将人送进医院后,谢宁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跟陈志杰了解起了这起事件的具体内容。
江母和陈志杰都以为谢宁是江筱卉的朋友,倒是没瞒着。
陈志杰想起自己师父说的话,不由有些难受,如果真的从买卖方面入手,很难给赵永合判重刑。
江母在外边枯坐了好久,然后才走进病房,小心翼翼的问道,“筱卉,妈还攒着有些钱,想拿去买块地,建一个收容所,你觉得行吗?”
这地当然不是买的京市的,她还没那么多钱。
而问江筱卉,是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孩子,她攒的钱本来是留给孩子的。
江筱卉才醒,头还有些痛,不过她还是拉过了江母的手,“妈,那是你的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过你建收容所做什么?”
江母有些局促,小声道,“弯弯即便是回来了,也过的很苦,即使我们作为她的亲人都接受她。
可......还是很多人说闲话,还有赵家那样的人......
即便是弯弯都是如此,那其他的人呢?
你说过,有很多像弯弯这样的人,她们的家人还接受她们还好,可若是不接受,那她们可能就无处可去了,再加上那些闲话,或许,她们还会回到大山里去。
如果有一个地方,给了她们住,又能隔绝和赵家那样的人,是不是她们能更有勇气活下去?”
江母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弯弯的死对她的打击也很大。
她自己也是女人,只是设身处地想了那么一下,她便要窒息。
江筱卉呼出一口气,“好,不过那不是收容所,是彩虹小家,就像姑姑教我画的画一样,是有彩虹的房子。”
那幅画,至今还挂在她的房间里,很幼稚的笔触,可鲜艳的色彩里却承满了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