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瘌痢头三人,每挥出匕首一下,李国福三人的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小口子。
滇省温度本就不低,类似何屠夫这种穿貂的选手,毕竟是少数。
所以,两帮人碰撞在一块儿,还不到三十秒,李国福三人就人人带伤了。
“噗呲!”
“噗呲!”
瘌痢头作为带队的,攥着把匕首,对着李国福的胳膊肘,就是一顿乱捅。
至于他的两名同伴,同样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一会儿,李国福三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你们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李父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再次拿起电话机。
“滚!”
瘌痢头一拳打在李父的肩膀上,后者直接撞在了墙上。
“哗啦!”
接着,瘌痢头一把抓起了摆在茶几上的电话,使劲砸向了地面。
“啪嗒!”
电话机应声落地,瞬间就摔成了四分五裂。
“你还想叫治保的人过来?”
瘌痢头表情轻蔑地喝问道:“老子能花钱收购海昌,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吗?”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
“你要是不服气,那直接去找治保!”
“我捅你两刀,能判几年啊?”
“只要老子出来了,就接着捅你!”
话说完,瘌痢头随意地将手上的鲜血,在客厅的窗帘上擦了擦。
他不屑地又打量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国福三人,转身扬长而去。
同一时间,同样的剧情也在另一户人家上演。
手段同样血腥的胖子,三刀就捅倒了另一个带人围堵聂海的工头。
…
晚上十点出头,茶叶老街。
何屠夫坐在老旧的太师椅上,笑吟吟地看着刚刚“浴血奋战”返回的瘌痢头等人。
“我让你们办的事儿,都办完了吗?”
瘌痢头很肯定地说道:“放心吧何爷,都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