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理寺卿高力赫之死

丰华传 小众的让步 3972 字 1个月前

中书侍郎郭亦镇见势头不好赶紧转移话题。

“公主殿下,不好意思啊,下官和曾侍郎还得查案,其他的真没空聊,要不这样,哪天下官和曾侍郎专门去公主府向公主殿下赔罪。”

赵晨一点都不领情,说:“收起你们那套假惺惺,本公主现在就想看看,这起凶案你们准备冤枉多少人贪多少钱。”

中书侍郎郭亦镇双手一摊,说:“公主殿下,下官和曾侍郎刚到案发现场,还未开始查案,怎么谈得上冤枉人。”

赵晨眼一转,说:“郭嬷嬷,你干得丑事一点不比曾疯子少,你和曾疯子一个是半斤,一个是八两,俩坏蛋凑一块能干啥好事,今日刚好本公主也在案发现场,就准备亲眼看看你俩怎么冤枉人跟坑人。”

赵晨很不客气,可能是打心底就没把俩侍郎放在眼里。

俩侍郎都有点蒙圈。

这公主是怎么啦?怎么这么不讲礼仪不分场合?

上来直呼绰号就算了,还揭老底,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些龌蹉之事似的。

曾墨赶紧给郭亦镇打眼色,暗示郭亦镇手脚麻溜的想法子打发公主走,或者压制住公主的嚣张气焰也行。

郭亦镇一脸无奈,用忧郁的眼神回应着曾墨,没得办法,这公主不好对付。

比他哥太子殿下猛多了,想要对付公主,除了翻脸没其它法子。

曾墨狠瞪了郭亦镇一眼,那意思就是翻呗,难不成还真怕她一个小公主?

郭亦镇刚想回瞪曾墨,赵晨不干了。

“你俩坏蛋挤眉弄眼干啥了,就你俩那点花花肠子哪个不知道,你俩在一块就没干过好事,想赶本公主走是不是?你俩够格吗?”

静阳公主赵晨再次痛斥了郭亦镇跟曾墨一把。

郭亦镇对此很是无奈,只能尬笑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误会下官了,下官只是着急办案,毕竟大理寺卿高大人遇害案太大了,下官恐怕没空在公主殿下左右伺候了,”

赵晨可不会轻易放过郭亦镇跟曾墨。

“又胡说八道,你们俩什么时候伺候过人,这明显不是你们的风格,你们在太子殿下那不是蛮嚣张的嘛,这会嚣张劲哪去了?本公主其实好想领教一下你们的那股子嚣张劲,看看你们的那股子嚣张劲有多猛。”

静阳公主赵晨是越来越厉害。

中书侍郎郭亦镇实在不想跟赵晨讲了,他先给赵晨行了个礼,然后冲林哲说:“林少卿,你跟本侍郎过来一下,本侍郎有话问你。”

林哲头一扬,说:“郭侍郎,有话在这问,这没有外人。”

郭亦镇一听这话不爽了,你一个六品少卿想干嘛,他刚想反驳。

陆子潇抢先说了。

“对哦,这里没有外人,要说有那也是你们。”

陆子潇这话让郭亦镇很是哑然。

对于陆子潇,郭亦镇真是太熟悉了。

陆子潇要说的和要做的,有时候连她老爹陆知心都只能听之任之,陆子潇的蛮横一点都不逊色公主。

一句话陆子潇和公主殿下都不是善茬,偏这二位今日还凑一起,你说气人不气人。

郭亦镇那一刻气的有点想骂人了。

曾墨见势头越来越不对劲,他只得插言解释:“你们别紧张,郭侍郎只是找林少卿了解情况,大理寺卿遇害了,作为大理寺卿下属的林少卿自然有责任把事情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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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墨话音未落,赵晨立马怼了过去。

“作为大宋刑部侍郎的曾疯子是不是也有责任有义务把情况讲清楚,大宋朝的治安为什么这么差?大理寺卿居然在自己的官衙遇害了,你们刑部平日里在干嘛?或者说你们刑部没抓作奸犯科之人只抓无辜之人,因而才造成了大理寺卿在自己的官衙遇害,自己手脚不干净,一地的责任还舔着个大脸诘问别人的责任,你还晓得要脸么?”

“对哦,”陆子潇趁势搭口道:“你们先把自己的责任讲清楚了再来谈别人的责任,林少卿初到大理寺,大理寺卿遇害关他什么事,要怪就怪你们刑部平日里疏于防范,光拿钱不干活才让作奸犯科之人有了可乘之机,这才导致了大理寺卿的遇害。”

我的天哦!还有这种歪理,这种歪理几乎可以和刑部平日里的作风一致了。

刑部侍郎曾墨要疯了。

若不是一个是静阳公主,一个是陆家的小娘子,曾墨依性子早就不客气了,哪用得着受这窝囊气。

郭亦镇墨迹了半天,最后说道:“你们这样胡闹的话,那我们就无法办案了,办不了案子,这个责任就该你们来付,你们可能跟案子有关联,你们这么做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疑犯有时间跑路。”

赵晨冲郭亦镇冷笑了一声,说:“俩坏蛋果然不是好东西,这么聊了几句就一口断定我们和案子有牵扯,真是够扯的,不过你们办不了案有人办得了,你们若是辞官归隐,那肯定是你们对大宋朝以及对大宋百姓唯一能做的一件好事,真的不要太看得起自己,大宋朝没了你们一切照旧,你们没了大宋朝,你们就屁都不是。”

赵晨这番说辞厉害,把郭亦镇和曾墨的底掀了一个四脚朝天,郭亦镇和曾墨胡子都气歪了。

陆子潇看着郭亦镇和曾墨这副尊容忍不住笑了。

赵晨讲的实在是太好了,几乎是给了这些所谓高官当头一棒。

没曾想曾墨气急败坏的高呼了一声:“来人!”

赵晨和林哲以及陆子潇闻言顿时心中一紧,妈的,这曾疯子要动粗了,那要怎么应付?

很快近旁的刑部衙役闻声立马围了过来:“在,大人有何吩咐。”

曾墨死盯着林哲,咬着牙说:“立刻对大理寺上下展开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刑部衙吏齐声说好,然后开始行动起来。

很快大理寺上下一片鸡飞狗跳,大理寺内的人全被赶到了前坪空地上看押。

林哲有些看不过眼了,说:“曾侍郎,大理寺的人应该没有你想抓的疑犯,你用得着这样吗?”

曾墨傲慢的答道:“林少卿,本官这是防范于未然,如果这也不做那也不做,还怎么抓凶手?”

“曾侍郎,那你凭在邢部混了这么多年,你讲讲凶手是谁?凶手来自何方?凶手为啥要杀大理寺卿?”林哲连续发问,让刑部侍郎曾墨很是猝不及防。

曾墨哪会分析案情,曾墨最善长的是骗财骗色,至于分析案情与查案他一概不会。

郭亦镇晓得曾墨答不上来,赶忙替曾墨解围。

“案子这么大,岂能在这明说,万一凶手就在附近,岂不是偷听了去。”

赵晨白了郭亦镇一眼说:“你俩要是会查案那就奇了怪了,你俩办什么事还不是靠手下人办,你俩会干啥,你俩唯一会做的就是骗吃骗喝骗财骗色,大宋朝有你们这样的侍郎真是大不幸。”

赵晨把攻击挖苦郭亦镇和曾墨的行为再次升级。

郭亦镇和曾墨听了却没啥反应,或许他俩已习惯了赵容的攻击。

换一种思路看,能得到静阳公主的恶意攻击,这也是一种另类的荣光。

如果静阳公主对你不理不睬,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那又有多大意思。

所以郭亦镇和曾墨已经不在乎静阳公主的攻击了,他俩已把公主的攻击当成了一种忠言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