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这是什么情况?”
“回娘娘,我家主子她自那日离开后,便没再合一眼。”溪浣是纠结又心疼,但她还是如实告诉莫白茶了。
这个时候替她主子卖卖惨,也是一种策略。
“啊!什么!”莫白茶下意识地大吼一句,又很快地捂住嘴,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宁清欢。
担心自己那一声大吼把人给吵醒,待对方无反应后,她长舒一口气,拉着溪浣出了屋子,顺便还把门给带上。
就算是出了院子,宁清欢还是有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摆起了主子的谱,瞪着溪浣:“她都已经三个晚上没合眼了,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莫白茶发了好大一通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但一听到那日几个日夜都没合眼,她这火啊噌噌地往上冒。
摇身一变成了炮仗,现在是谁点炸谁。
溪浣也很苦恼,说到底她也就是一婢女,哪里敢强迫主子的,除非她不想火了。
“奴……奴婢劝过了,可是主子她就是不听,嘴里念着快了快了。”
莫白茶想了想,这确实符合那人的作风。
可这也不是她不睡觉的原因啊。
这么久不合眼,就不怕自己猝死吗?
想到猝死二字,心里一紧,眼睛开始逐渐失焦,她好像曾经体验过……
“她究竟忙什么呢?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莫白茶不满道。
“娘娘这是好了?”溪浣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认真的打量着她。
现在的丽妃娘娘似乎和她以前接触的不一样,嘴里的话有很多是她听不懂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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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和你那个主子一样太不会说话了。”莫白茶睨了她一眼嗔怪道。
莫白茶的指责,溪浣没有放在心上,她的眼角反而挂着泪珠,她不知所措地擦了擦。
自家主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用一个人在屋子里郁郁寡欢了。
溪浣由衷地为主子感到高兴。
“是奴婢大惊小怪了,还请丽妃娘娘责罚。”
“罢了,罢了。”莫白茶蹙起眉挥了挥手。
她想不过是一句话,不必弄的这么严肃。溪浣这婢女又没有其他的意思,自己也不能得理不饶人。
再说这人还是皇后的人,她可没有胆子随便动。
“主子在娘娘这里留宿,奴婢就不打扰了。”说完溪浣就准备离去。
“不是,你主子还在这里,你走什么?”莫白茶见她要走,连忙抓住衣角,将溪浣给留下来,“还有就是你走了她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莫白茶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紧闭的屋子。
“奴婢还有事情没处理,这里就拜托丽妃娘娘了。”溪浣可不敢留下,这她主子要是醒来,没见到她想见的人,可不得发火编排她没眼力劲么。
不顾莫白茶的阻拦,她推开对方的手就跑的远远,连头都没回。
留下无措的莫白茶眨了眨眼,还没理清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论如何纠结,她还是乖乖地回到房间里,双手交叠捂着心脏的位置,防止它突然跳出来。
撇了撇嘴来到榻前,看着陷入沉睡的宁清欢,,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位置,看上去这个人太规规矩矩,睡觉的姿势就像是被胁迫一样。
太过循规蹈矩,不像一个正常人,反而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莫白茶对她充满了好奇,情不自禁地抬手,摸着宁清欢的脸颊。
触感是说不出的好。
明明年纪也不小了这胶原蛋白还是这般好。
就在莫白茶胡思乱想之际,宁清欢蹙着眉双眼布满血丝,还有闲情取笑莫白茶:“阿茶可摸够了?”
她以为自己到了阿茶这里能够睡个好觉,谁知自己躺下没多久,就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脸上乱摸。
许是被折磨地睡不着,宁清欢只能被迫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神游之外的莫白茶,她只好哑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