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威廉姆斯在他们眼前断气儿,可以从米国那边弄来的大量物资也就这么不翼而飞。
坐在副驾驶位上,刚才和威廉姆斯说话的男人气急,看向坐在后排的夏黎脸上的表情极尽狰狞。
他抬手就想给夏黎一巴掌。
可他的手抬在半空,视线与夏黎那冷飕飕却又没什么感情的视线对上,他那巴掌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不是怜香惜玉,而是觉得,一旦他这一巴掌下去,很有可能根本打不到对方,自己还会失去这一只手。
副驾驶位上的男人对自己的预感十分有信心,他这些年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边缘,全都是靠着这份预感过来的。
他咬了咬牙,视线紧紧的盯着夏黎,两眼冒火。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女人?”
夏黎回答的相当平淡,“你不敢打我。
真碰了我,你们的上级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她不顾车里几人,那宛如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的脸色,无视车后座靠椅上被溅到的血,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并翘起了二郎腿,视线锋芒毕露的与前排男人对视。
“你们抓我总归有目的的吧,说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黎看到车里一众人,那跟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