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会报与战院,你不用多虑。”扁洪院使未置可否,却几乎算是肯定了曲晨的猜测。
“另外,我请前辈探寻三七五四流道天平宫星空弟子左安之事,不知是否有消息。”曲晨点头,又接着问道。
“找到了!”老者扁洪看着曲晨微微一叹,“他的确已经沦为战俑,半个月前曾出现在第四悬臂悬铃宿!”
曲晨心中一阵揪紧,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成为了现实。
“虹玥总枢听闻了你最近所为,她让我带话给你,战俑解救极其麻烦,化阳都要认真对待,即便你有什么特别手段也最好不要妄动,否则可能于自身真我有损。”扁洪院使又道。
“多谢总枢大人关心,我会量力而行!”曲晨朝着老者一拜。
“你好自为之。”扁洪院使点头,他之前已经看到曲晨等人禁锢三十多战俑,却也自知不可能过分干涉,只能心中一叹便即作罢。
……
淅河第一城领主府。
六百多容元降临,淅河领主大宴,虽然容元已经无需这种寻常饮食,但作为挽救淅河的一次大捷,他依旧如凡人一般操办了一番。
荣耀终究伴随着枯骨,这一战战死于淅河近初的容元多达四百九十三人,即便生者也是满心哀意。
不久,曲晨离席而去,回到自己的居所密室中盘膝静思。
大金神族的隐晦介入,让他感觉到不宁,虽然扁洪并未细说如今四御天与兰戈对峙的形势,但他只从这一点已经可以看出,北科如今的压力应该是极大的。
而左安成为战俑一事,对他的冲击更大,那个如兄长般的谦和师兄,如今沦为工具与曾经誓守的北科征战,这太过可悲可叹。
“真的就没有办法么?”
曲晨抬眼看向对面被束缚在一根黑柱上的红衣男子,这是近初之战所俘三十战俑之一。
所有战俑身上的院牌都已经不在,他不知男子到底来自哪一流道哪一宫,但铁壁战节之中,都是值得敬仰的北科热血修者。
他今天必须要试一试!
铃铃铃……
起身走近红衣男子,曲晨左手黑铃不断摇动,右手扣中指探向红衣男子眉心。
“师兄,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