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被软甲挡住,对其造不成半点伤害。
“你体内的剑气可还能用。”聂远向东门吹雪传音道。
一直砍下去不是个事,迟早被耗干,必须想个法子
“能是能,不过这是个被动技能。”东门吹雪说道。
“什么意思。”
“只有遇到生命危险之时体内的剑气才会爆发。”
“那你上去让他刺一剑,一道剑气直接射死他。”
“那不成,整不好得没命。”
铮铮铮!
说话间三人又对砍了数剑。
毫无例外,要么被鞋拔子男手中的杀剑挡下,要么就被身上的软甲防住。
“这软甲到底什么材质,炸不穿砍不烂。”
此时的聂远以将重剑天问当斧头使了,也只能在其软甲之上留下一道痕迹。
铮!
鞋拔子男再次挥出一剑,将二人逼退。
“聂远,想个法子,不然咱俩迟早得折。”东门吹雪焦急道。
“打头。”
“啥玩意?”
“打头,头上没甲。”
东门吹雪恍然大悟,对呀,头上没软甲,咋一开始没想到。
“干!”
得到提示的东门吹雪,拎着法剑便上,对着鞋拔子男的脑门便砍去。
鞋拔子男未料到突然换了打法,险些没有避过被削去脑袋。
“躲开。”
“得嘞。”
东门吹雪躲开的一瞬间,三张炸符已直奔其面门而去。
轰!
这一套出其不意的连招,让鞋拔子男本就误入歧途的面相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抓住机会,东门吹雪使出了以命搏命的打法,每一剑都直奔其头颅而去。
鞋拔子男太过惜命,竟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时候怎么能少得了我们的聂大少。
一个出其不意,绕到鞋拔子男背后,瞬息间便在其背后贴了满背的炸符。
你不是抗炸么,能抗就多抗点,给你贴个满背。
鞋拔子男大惊,欲要出剑刺向聂远,却被东门吹雪缠得死死的,无暇他顾。
“退!”
东门吹雪早就准备着了。
聂远一声喝,东门吹雪又是刁钻一剑递出,紧接着便是暴退数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