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看我们了吧,杨揽清身旁的护卫一个比一个牛逼,各个都是能一屁股坐死我们的主,根本进不了身。”聂远将天问收起,继续开口道,“就算是真把他弄死了,我俩也活不了,横竖都是个死,干嘛要受你威胁,一剑把你砍了,来得更实在。”
“非也,非也。”白芷摇头道,“不杀他,你们二人必死无疑,若是杀他,还有生机。”
“怎么说。”聂远瞬间来了兴趣。
“我把你们的位置告诉他,把他引出来,你俩把他一绑,不就出城了么,然后再一杀,事儿不就结了么。”白芷说道。
“诶不会啊,你要是把他引出来了,那他的兵卫不也得跟着来么,那我俩怎么杀。”聂远疑惑问道。
“这不有我呢么。”
“还有个问题,要是把他绑了,他爹不得追着我俩砍啊。”聂远再问道。
“那你连我一块绑了。”
“咋,你是他爹的小老婆?”
“瞎说什么呢,他爹请我是来办事儿的,事儿没办成前,他儿子都没我重要。”白芷说道。
“好,就这么办,明天行动,能不能成事儿,全看你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等等。”
“又咋了。”
“既然是合作,那就得坦诚相待。”白芷悠悠说道。
“我这不够坦诚吗,裤子脱了给你看看?”聂远摊手道。
“那倒不用,让她出去咱俩再谈。”
“得。”
聂远转头看向一旁的古月,古月也是没说什么,收起软剑走出了房间,顺带着将门关上。
“说罢,怎么个坦诚法。”聂远将目光重新放回到白芷身上。
“把你面具摘了,让我看看你的真容。”白芷笑道。
“啥面具啊,这特么就是我的真容,不信你摸摸。”
聂远说话的同时,不停地问候这梦仙:“你特么不是说破天境都不一定看得出来么,咋第一站就让这小丫头看出来了。”
“我哪知道,只能说她厉害呗。”
“你特么……”
梦仙一句话,差点将聂远气了个半死。
“既然我都说出来了,你就别装了。”白芷轻笑一声,“是该叫你玄筹呢还是叫你聂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