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站在锦袍男子面前,目光冷冽如同冬日的寒风,他的话语如同冰刃般锋利:“你以为药王殿的庇护能让你免于一死,但今日,你将明白,那不过是虚妄的幻想。你最应该祈祷的,是药王殿不会因你而步入毁灭。”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萧墨寒的身形化作一道幻影,动作迅捷而致命,不容锦袍男子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只听得两声沉闷的响声,锦袍男子的双腿在萧墨寒的铁拳下折断,他痛苦地跪在地上,无法再起身。
萧墨寒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无论是你,还是你背后的药王殿,若胆敢挑衅,都大可以放马过来一试。但要记住,任何异动,都将导致你们灰飞烟灭,片甲不留。”
锦袍男子的狂妄和威胁在萧墨寒的铁拳面前显得如此无力,他的面容扭曲,痛苦与绝望交织。
萧墨寒的冷酷果决,让这场戏剧性的对决在瞬间逆转,将锦袍男子的威风彻底击溃。
锦袍男子的狂妄和威胁在萧墨寒的铁拳面前显得如此无力,他的面容扭曲,痛苦与绝望交织。萧墨寒的冷酷果决,让这场戏剧性的对决在瞬间逆转,将锦袍男子的威风彻底击溃。
锦袍男子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般拼命挣扎着,疯狂的咆哮道:“你这恶魔!你将后悔今日所为!药王殿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声音因疼痛而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和扭曲的恶意。
他越是这样激动地喊叫,便越是显得狼狈可悲,甚至有几分丧家之犬的味道。
他的咆哮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却无法触及萧墨寒那冷漠的耳膜,也无法改变他所面临的命运。
萧墨寒依旧不为所动,那张俊逸无双的面容上,仍旧带着令人胆寒的淡漠与漠视:“药王殿又如何?若急着送死,尽管来,我定会让他们和你在地狱团聚的。你若识相的话,赶紧通知你背后所谓的药王殿上上下下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一一将他们送下地狱。”
“什么”
锦袍男子浑身一震,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仿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药王殿自成立以来,声名显赫,无人敢于轻视,更别说有人胆敢公然藐视其威严。然而,萧墨寒的话语中透露出的冷酷与决绝,却让锦袍男子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眼前之人,不仅不惧怕药王殿的名号,反而将其视若无物,甚至准备主动出击,将威胁彻底铲除。
此时此刻,锦袍男子原本嚣张跋扈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诧异。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墨寒,试图看穿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
眼眸深处,渐渐升腾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凌厉的杀意。
对于锦袍男子来说,药王殿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存在,其威严绝对不容践踏。
可如今,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药王殿,这简直是对他最大的挑衅!
然而,就在他怒火中烧之际,迎接他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萧墨寒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来,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锦袍男子的脸颊之上。这一掌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澎湃。
锦袍男子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倒飞而出。
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弧线。
锦袍男子重重地摔落在地,身体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脸庞因萧墨寒的掌力而扭曲变形,血迹斑斑,仿佛整张脸都在这一掌之下纷纷爆裂开来。
萧墨寒的这一巴掌,不仅是对锦袍男子身体的打击,更是对其精神的彻底摧毁。
躺在地上,锦袍男子痛苦地呻吟着,那模样凄惨无比。
然而,萧墨寒的脸上始终挂着一股云淡风轻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吗?"萧墨寒冷笑一声,目光森然地注视着那躺在地上的锦袍男子,"若是意见的话,我可以慢慢给你耗,只可惜到那时你会生不如死!"
锦袍男子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恨,狠狠地瞪着萧墨寒,试图用眼神传达他的愤怒。
然而,他的反抗在萧墨寒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萧墨寒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跃,一脚重重地踏在锦袍男子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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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条腿在萧墨寒的重压下化作一团血雾,彻底消失,只留下剧痛和绝望在锦袍男子的心中蔓延。
锦袍男子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他的身体因剧痛而抽搐,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痛苦与恐惧交织。
每一次动弹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萧墨寒却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眼前的惨状对他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冷冽无情:"按照我刚才的话,通知整个药王殿,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我前去送他们下地狱与你团聚吧!同时把我的称呼也一定告诉他们"逆尘霸尊”
"是……是!"锦袍男子的脸色惨白一片,颤抖着身子回答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磨砺过的石块,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每一次尝试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忍着剧痛,从身上取出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终于接通,锦袍男子强忍着剧痛,声音颤抖地将整个事件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尤其是萧墨寒那狂妄至极的宣言与称呼,他添油加醋地描绘,仿佛要将对方的嚣张气焰传递给药王殿的每一个角落。
他咬紧牙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高高在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和自大,打断了锦袍男子的话:“岂有此理!我药王殿的尊严岂容被他人这般侮辱!”锦袍男子试图继续解释,但对方的怒火已经点燃,不给他任何机会,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的“嘟嘟”声在锦袍男子耳边回响,如同丧钟一般,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明白,药王殿的愤怒已经点燃,而自己,却成了这场风暴的导火索。
他的心中既有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恐惧,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风暴将无人能够阻挡。
锦袍男子抬头望向萧墨寒,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他高高在上地宣称:"你完了,你完了!你一定会死得非常惨,会被药王谷之人挫骨扬灰!"
然而,萧墨寒只是挑了挑眉毛,对锦袍男子的威胁不屑一顾。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平静,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孩童在做无谓的挣扎。
"你的威胁对我而言,不过是蝼蚁的哀鸣。" 萧墨寒的声音冷硬如铁,"药王谷若真有本事,就让他们亲自来领教我的手段。"
锦袍男子的脸上扭曲着愤怒与绝望,他咆哮着:"你这狂妄之徒,竟敢如此轻视药王殿!你将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你的鲜血将染红药王谷的每一寸土地!"
萧墨寒不再言语,他的动作比话语更加直接。
一掌拍出,那掌风凌厉,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
锦袍男子的身体在萧墨寒的掌力下,如同西瓜般炸开,血肉横飞,场面惨烈至极。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锦袍男子所有的希望和狂妄,也向整个药王殿发出了一个无声的警告:萧墨寒,是一个他们绝对无法轻视的敌人。
他的力量和决心,远超药王殿的想象,而他的存在,无疑将成为药王殿未来最大的梦魇。
“嘶嘶...”
在远处,一众药王谷的长老与使者,宛如被遗弃的残破玩偶,无力地躺在地上。他们目睹了锦袍男子的惨状,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想要起身,但身上布满了伤痕,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利刃在体内翻搅。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甘,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命运的深深忧虑。
这些长老和使者,曾经是药王谷的尊贵无敌,如今却沦落至此,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洞口,鲜血不断从这些伤口中溢出,染红了他们破碎的衣袍。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们的右手全部化为虚无,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瞬间蒸发,只留下空荡荡的衣袖随风飘扬。
“刷——”
萧墨寒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他扫视着四周,最终定格在一众药王谷长老和使者的方向。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敌人的冷酷与决绝。
他的身影在阳光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孤傲,仿佛是天地间唯一的主宰。
然后,他一掌拍出,一股恐怖的真气从掌心中蔓延而出,如同无形的风暴,横扫过整个场地。
这股真气所到之处,尘土飞扬,草木皆折,连坚硬的地面都出现了裂痕。
一众药王谷的长老和使者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压迫,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身上的伤势让他们连最基本的防御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等待着那股毁灭力量的到来。
“啊!啊!啊!啊!”
那一声声如同恶鬼哭嚎般的惨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响彻整个区域。
药王谷的那些长老和使者,身体在强大而狂暴的真气冲击之下,瞬间崩裂开来,化为一滩滩猩红刺目的血泥。
鲜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溅洒向半空之中,形成一团团浓郁的血雾。
血腥之气迅速弥漫开来,与空气相互交融,使得周围的气息都变得异常凝重和压抑。
然而,身处这恐怖场景中心的萧墨寒,却是一脸冷漠淡然,宛如一座冰山般屹立不动。
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连让他多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
他那面庞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一般,冰冷且俊逸非凡,恰似从天而降的神只降临凡尘,但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之中,却蕴含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嘲讽之意,仿若对仇敌充满了无尽的蔑视和鄙夷之情。
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