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危险吗?”
“暂时没有。”
听到这四个字,森阳又紧张起来了,“那你说她没法治,我怎么相信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还是会有危险,不是吗?”
“森阳先生,医学领域,有些东西是无形的,我们也不得其要领。我只能说,她在我们能够得上的范围内是没事的,超出医学的,我们没有办法。”
他这句话里有话,森阳停顿片刻后又问他,“你的意思是,有东西在留住她?”
“是,亦不是。这就是一个梦,她如果贪恋,那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如果她能自己快速跳出来,那就能醒过来,也就没事了。”
森阳皱着眉,这就像头上悬着一把利剑,无人能保证它下一秒不会掉下来。
而后,他又问道:“我只想知道,她的安全期是多久?”
于阳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好,斟酌再三,说:“三个月内她能醒过来,就没事。如果超出三个月,那回天乏术。”
三个月?他又着急又生气,语气特别冷,“所以,我只能干等着吗?”
“不,你可以每天都在她耳边跟她说话,以此来唤醒她。”于阳终于说出了有用的信息,但是森阳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森阳垂死挣扎地又问他:“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在我这里,暂时想不出来。”于阳微微蹙眉地说。
“你出去吧!于阳先生舟车劳顿,这段时间就留在医院里吧!”森阳对他说,其实就是变相的威胁。
所以,最后全医院的人都被封锁住了。住在里面的人出不去,想要住进来的人也进不来。这就像一座死牢一般,每个人每天都提心吊胆。
终于,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我睁开了眼睛,护士在看到我的第一眼,高兴得落下了眼泪。
我本想问她怎么啦,但是声音沙哑得发不出来,我有些愣神了。
“没事的,刚开始是这样,不用担心。”另一位护士温柔地安慰我说。
我冲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