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快到六月了,这天儿热的慌,不如您去东山的竹林里消暑去。”葛郎中提议道。
葛太傅捋着胡子点头称好。
“那我就与你粉姨去清凉几日,让你娘也松散松散。”
“是,那爹可以多住几日。”去他娘的粉头姨。
一个丫头也敢让他叫姨?
葛太傅十分受用,这大儿的态度恭恭敬敬取悦了他。
“对了,两子少了些,让你娘给你个丫头,再生个儿子,多子多福啊!”葛太傅过来人的劝道。
“是,爹说的对。”葛郎中气的,要是没那父孝一说,估计可以一拳打掉葛太傅剩下的两个门牙。
老不修,也只有那粉头稀罕了。
其实,葛郎中错了,那老妾也不耐麻侍候这老匹夫。
…………
阿雅睡上了真正的床,睡的舒坦极了。
手中有银,且有许多跳棋子备用。前几的倔强和委屈一下子没有了。
清晨一个人依在二楼的栏杆上,头发散着,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突然的自我,这儿真好!
没人催她学习,写作业,没有爸妈的阴阳怪气的话语,没有奶奶失望的眼神,更没有韩伯风那个小霸王!成天跟个三八一样日日告状。
也逃离了学校!
上高中以后,老师敢打学生,家长还一边喊打的好!
她被班主任用数学卷子抽脸,骂她是头猪都学会了!被生物老师形容是父母用两根棍子搅拌一下生出来的,被地理老师阴阳怪气的讲这女的就是不如男的,一辈子只能围着锅台转……
在小说里,她可以幻想自己如丑小鸭一般,有一个白马王子救她出那现实的牢笼!
现在,她自由了!
她的哼唱吵醒了楼上的霍四季,初听怪声怪调的,多听几句,反而多了洒脱和自在。
霍四季出了房门,见楼下木栏上倚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卖唱女,让天字号的伙计把人叫上来,他打赏!
伙计赶紧去到二楼,跟负责二楼的同事打听,那卖唱女谁放进来的。
二楼伙计连忙说到:“成哥,那是客人。”
“那她怎么大清早唱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