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方橙笑着回:“孩子他三婶要给我们讲讲那妇道啥的!他三婶你讲吧,我们都听着呢!”
夏三夫人只说起昨日里,贾貂手起剑落杀死奶娘们事儿。
“那剑啊,捅了肚子还不行,非要把那妇人的头颅砍下来才行!那血咕咕冒,吓死我了!这心狠手辣劲,谁家敢娶啊!噢!亲家,我这嘴不太会说,您啊……”
方橙点头毫不客气的讲:“你当然不会说话,这孩子一身正气,英勇无畏,巾帼英雄,被你说成了一个泼辣女?你的眼叫眼屎糊住了吗?是没摔着你的孩子,你心不疼是吧?”
度夫人反而问:“貂娘没受伤吧?你说这孩子,这些年做多少好事儿,还被人污蔑说嘴!”
贾三夫人不由的分辩道:“捅死就行了,还非要砍下头。哎,那妇人可怜的没有全尸了。”
方橙毫不客气的怼她:“你没长脑子吧?每天靠屁股想事情?你可怜那摔人孩子的妇人?你是不是那妇人同伙?我的天哪!快快,度家妹子,咱们去衙门举报她!”
度夫人看见方橙对她眨了一下眼睛,也配合道:“对对对,我这就去……”
贾三夫人慌了,忙道:“不是,我可不是同伙。砍的好,砍的好,万一捅肚子没捅死呢?貂娘想的长远。那妇人罪该万死,我恨着呢。”
好吧,明日小儿子新婚,方橙也不愿节外生枝就罢了。
…………
马志远与贾貂要拜堂时,皇上的赏赐到了。
一对玉如意,各色珠宝两匣,嵌玉革带两条,双层鞋两双,云母方,十匹绫罗绸缎,又喜结良缘糕,吉祥如意糕各一提,西域贡酒两坛,鹿肉二十斤,漆器……
满满当当一院子的赏赐,彰显了贾貂简在帝心。
这场婚礼热闹非凡,但凡男客有要讲什么雌强雄弱的,被马志远的两师兄挟持出去摁水缸里醒醒酒。
但凡敢凭身份压马志远喝酒的,度先生的好友们纷纷申请出战,不把那人喝趴下,算他们酒量不好!
几人可给老度打好包票,一定要让马志远入了洞房。
女客这边,大家都规规矩矩,毕竟那齐国公夫人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让她不痛快了,那儿子,孙子,侄子,侄孙,外甥多的围你家转几圈,对你笑,你陪笑也累的慌。
何况,那韩大还好武,你说你一个文人舞那袖锤,武将都跑。
真是嘴上骂不过,手上打不过。
…………
度先生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度夫人这些天也忙的够累,不过开心的不行!
方橙则是回了屋子喂猫猫狗。
今儿十六,再玩三五天,就要回程。
这次方橙来,还把马志远的户籍迁入京城,这样他就算京城学子,这考科举不用来回跑。
别人或许接受不了儿子不在跟前尽孝,让方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