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坐在主座上没动,王灵花站在她身边,李如瓶请刘太太进了屋子,让在宾座上。
方橙笑问道:“我曲家与刘家从未有过交集,不知为何而来?”
刘太太长的白胖白胖的。
本来那曲老太婆不迎不接的,她有点生气。
说话间就不由得尖酸刻薄起来:“曲太大,这些日子你家做的什么事啊?这从外地来的就是不行!一来就兴风作浪的。”
“噢?那你细说一下!”方橙早知她为啥来,不过还想看她怎么说。
“咱这儿雇人干活,一天给八文钱,中午管啥饭啊?这发工钱要活儿完工了再给。瞧瞧你那儿子干的什么事?这一下来,那些群穷x逼们惯坏了!这些人不能惯,不然啊蹬鼻子上脸,打杀到你家来。”
刘太太想到什么,气的说这话时嘴都歪。
方橙点头夸她:“听你这言语,我就明白刘家怎么发家的。太有勇气,太有魄力,太太他娘的不是人种了!”
本来刘太太听的喜滋滋,听到最后一句时,立马跳脚。
“你,你什么意思?”刘太太喝道。
方橙依旧云淡风轻的说:“怎么?要让你那当小妾的女儿给某大人吹枕头风?还是让你那长子与他契兄合谋我这家产?怎么脸绿了?”
刘太太被揭了底,脸阴的要下雨。
“你……”
“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比这多的多!比如你男人睡了你亲妹,你那大外甥可以叫你声母……”
“闭嘴!”
刘太太起身,用左手指着方橙,颤颤巍巍的说:“你,你该……”
话没说完,李如瓶出手,用一柄弯女地刘太太的左手从手脖处砍掉了。
“啊……我的……”刘太太晕了。
她身后的一个婆子也晕了!剩下的三人尖叫着,像无头的苍蝇。
王灵花一拍手,立马进来四人,把这五人拎了出去,丢在了街上。
刘太太的手正流血不止,那只断手一下子扔她身上了。
街上的行人被这一幕,惊得纷纷后退。
这时,扔几人出来的一个汉子朗声说道:“这位夫人不请自来,上来就找门子,说我家主人不会过日子,不会克扣雇工的工钱,不应该给雇工饭吃,这样的话,日子会越过越差!”
草,这典型的恶霸地主啊!
“我家族人当然不同意!竟然用手指着骂主家该死!这等人,砍手都是轻的!以后见了我们曲家绕道走!”
大汉讲完带着人手回到曲家,大门一关,谁都不理!
最后刘乡绅得了信儿,来把婆娘捡了回去。
小主,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满县城都知道,他家是为富不仁的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