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才忘记跟你说了。”
晏璟见少年傻眼了,笑道:“今日大家都没来,是阿枳自己请缨,来接你。”
“不过阿枳今日起得太早了,你阿姐让她先在马车内睡一下。”南璨接过话头。
晏骜川听了这话,视线再度落在女子身上。
九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白日里认真考试,到了夜里,瞧着床头放着的藕丝裳,时不时就会想起她。
方才从贡院出来,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的也是她。
可临到靠近,他却又生出一种畏惧之意。
不敢上前,心里像是被猫儿爪子不断挠动一般,又痒又疼。
“近乡情更怯啊。”南璨凑到自家夫人耳边,低声笑了笑。
晏璟捂住人的嘴,忍笑道:“他脸皮可薄得很,你别闹他。”
“公子,你还要不要上来了?”
酥山幽怨地看着原地站傻了的晏骜川。
“知道了,小声些。”
晏骜川瞪着对方,眼神示意酥山别惊醒了宋枳软,随即回头对几人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