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柔偏头躲过,眼神透着难以置信和不解:“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程虞吗?”
裴牧川神色忽然变得阴沉复杂,语气不屑:“我为什么要对得起她?她算个屁。”
“……”
叶清柔实在费解。
这么多年被他捧在手心当宝贝,供奉在心口当白月光的程虞,现在成了……算个屁?
难不成……程虞在下面背着他……偷人,不对,偷鬼了?
“以后别再提这个名字了。就当没这个人。”裴牧川冷声说。
怎么可能没这个人?
这么多年这个名字贯穿他们的婚姻,像诅咒,也像扎的最深的一根毒刺。
凭什么他说不提就不提。
裴牧川有力的指骨陷入她腰间细腻软肉,喉头轻滚:“不生就不生,履行一下夫妻义务,行不行?”
他漆黑的锋利的眼睛,压迫感十足地盯着她。
叶清柔轻轻闭上了眼。
裴牧川一怔,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眉眼间的锋利强势转为温柔,目光幽幽望着这张白皙小脸,如珍如宝般细细看着,视线定在她薄薄的红唇,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吻下去……
只是。
“嘶!”
房间里陡然响起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