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所说的响应笔仙召唤，正是第一次碰到郑向东的那次。

而他的猜测也基本没错，当时和郑向东一起的那个鬼物，的确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的确是被预知到的画面给活活吓死的。

秦雅精致白皙的脸上露出思忖之色，美眸也变得愈发凝重。

她微微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陈曦，格外认真道：“记住，不管你是不是日照之稀的延续，也不管我是不是狄娅吉·大岁的转世，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不要被这些东西影响到。”

“放心，我知道的。”

似是想到什么，陈曦又道：“对了，还记得我最开始给你说过的吗，我那晚会冲着你去有三方面原因，现在我就说第三个原因。”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秦雅道。

“那你说说，我想说什么？”

“你的系统是那神秘女人放到你身上的，你当初获得系统道具，失去理智对我做下那种事情，可能都是那神秘女人的算计，对吗？”

“没错。”陈曦道：“系统是祂放到我身上的，那祂绝对有办法远程控制系统，所以我那晚获得系统道具，以及对你做出那种事情，可能都是祂的算计。

“而祂又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者说是你的前世，那这是否可以理解成，我才是受害者，是你......”

“怎么，你是想颠倒黑白？”秦雅面露不善地打断道：“你是想说，是另一个‘我’算计的你，另一个‘我’才是罪魁祸首，或者说我才是罪魁祸首？”

看着她不善的脸色，陈曦赶忙摇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那晚的事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意志不够坚定。”

“行了，不讨论这些了，你继续说吧。”

“再往后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从幻境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实力到了邪聻，发现系统不见了。”

“一直以来的系统不见了，你就不难过？”秦雅问。

陈曦想了想道：“那个时候我思维还沉溺在幻境中，状态还没彻底恢复过来，也没心情想系统消失的事情，你现在这样一说，我心里还真就有点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