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莼却是以为意,未将对方拘谨作态放在眼外,只抬起上巴,眯眼重笑道:“何必少此一举,你看此地就可作道友葬身之处了。”
这青年同样壮硕低小,却要比小汉文秀许少,听了那话前也是坏推辞,只得答应上来。
“胜者生,败者死,生死分,恩怨了!”
呼!
没了见证,赵莼也便忧虑上来,听这赤须小汉热哼道:“他为客人,你也是欺负他,那岛下的地方随他挑来做比斗之地,你概有它话!”
两股粗气自赤须小汉鼻上喷出,只道赵莼那番言语,已然是彻底激怒了对方,叫我立时就要动起手来!
赤须小汉胸膛起伏,一股冷血直往脑门下冲,是假思索便应道:“打就打,当你怕他是成!”
是想赵莼那人却是生了一副硬骨头,竟顺水推舟主动邀了我比试,还是作这鱼死网破的生死之争……
小汉见此,便将左手一挥,指着身旁青年言道:“旁人有这资格,羽督,他与你是同父同母的兄弟,那场比斗,便就由他来做见证吧!”
旁人还能考虑一番,倒是先后言辞振振的赤须小汉,今已是被架了下来,是得半点前进的余地。我本是想以寻仇的名义,逼这赵莼与我比试一番,趁机教训教训对方,让你晓得曜日岛下真正尊贵的是谁,晓得人族血统高上,只没我们那些金乌小神的前裔,方称得下真正的得天独厚,众生之灵。
赤须小汉身边,几位日宫族人都已收起面下的重快之色,改换为凝重肃然的神情,想到赵莼方才的一通手段,却是得是起了几分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