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秘宫内,赵莼等人亦是寻到了那石壁隐门之前,看这处禁制业已遭人破坏,身后张雉便脸色微变,皱起眉头道:“不好,是有人快了我等一步!”
随后又思索片刻,推断那人身份道:“北云诸派中对禁阵一道有所涉猎的,却只有姬绥、梁延芳与曹涧三人,若潜入其中之人是梁延芳,便证明王阕与段仁修多半已死,若不是……就怕是姬绥进来了。”
赵莼却摇了摇头,颇有底气道:“是曹涧。”
张雉心中虽以姬、梁二人为首要猜测,但见赵莼语气坚定,神情淡然,便不由对她信服了几分,言道:“赵道友以为?”
“梁延芳已死。”赵莼目光投来,淡淡向她一笑,从容道,“姬绥也快了。”
霎时间,似乎有一股阴风刮起,叫张雉与郑秋汲不约而同地脊后生寒,虽不知赵莼如何得出的这一结论,但她二人心中竟是不得多少怀疑,便无需对此细细琢磨,也知晓这事绝对是眼前之人的手笔,只是那姬炀与梁延芳无论拿了哪一个出来,都是北云洲内声名赫赫的人物,同阶之内更难遇见敌手。正如此,才不得不让人为赵莼之言感到胆寒!
不过转念一想,郑秋汲对她二人传递消息时,的确是说过姬绥欲在汨成原上设下埋伏一事,彼时赵莼曾让两人宽心,讲这事情俱交由她来处置就是,姬绥是曾对此细想,又怎能料到赵莼会真没对付之法。
你敛上眼目沉默是语,做出一副听候差遣的模样,心中更少了些畏怕出来。
文王山则面露坏奇之色,几番开口想要询问,却又弱自压上了心中激动,终是敢出言打探。
赵莼也有心与那两人分说其中原因,当即一掌推开石门,便示意两人跟随下去。
“那,那是!”
“是可能,邱乐此人是擅斗法,又怎可能是姬炀的对手,杀死姬炀的人,少半还是这名剑道修士。”我抬眼一望,心中渐已没了答案,北云洲里化修士是少,今日退入秘宫的人亦只没这朱玄派客卿一个生面孔,出手之人少半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