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丽江县,怎么会迎来这么一位大人物。
想这位可是堂堂的超品侯爷位永平侯爷,他茨临丽江县,他这个县令竟然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想当年,他本以为考中进士,就能一飞冲天,改变命运。
结果,现实却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留在京城满怀希望等着被派官,每每都是大失所望。
朝廷每年外派官员的名额都是有数的,真的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门路,不认识京城的高官,想谋的一官半职,真的难如登天。
他也是在一次次的打击中,认清了现实。
他资质有限,能榜上有名已是不易,走到这一步,已是竭尽所能外加一份运气。
最后,还是他多方钻营,卖了家中所有良田,又借钱打点,终于谋了一个偏远地区的县令之职。
由于在丽江县任职几年,无功无过,上面也有些可不是他这个下县令,无人推荐,他只得继任丽江县县令。
他此生也无太大的抱负,更不会不切实际的想当什么位列三公的当朝砥柱,还有超品侯爷。
那些梦想,都是年少轻狂时的痴想,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离他真的太遥远了。
一直以来的雄心壮志,早已跌入了尘埃。
虽然这个时代举人也能当官,可是毕竟不如名列金榜来的光明正大。
如他这般的边缘人物,估计当官只能止步于县令,再想往上爬,就难了。
他散尽家财,也才能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当了小小的县令。
做了几年县令,他算是明白了。
自己既然无法站在庙堂之上,没有了往上爬的希望,还是钱财来的实在。
不过,想到他在位期间,虽然没有大的建树,但是也没有怎么压榨老百姓,应该……
张县令跪在地上,心中早有转了无数个念头。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跪下去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声:“起来吧!”
张县令暗自松了一口气,爬了起来,恭敬的对邓大魁躬身道:“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侯爷莫怪,侯爷有何吩咐,下官定竭力而为!”
“张县令,我问你,这丽江县有个东华观,你可知道?”
邓大魁见此人一脸谄媚,很是看不上,于是冷声问道。
“回侯爷的话,确实有这么一个道观!”
张县令不明白邓大魁因何有此一问,忙回道。
“那你又可知,那东华观有个观主叫玉虚真人,每年都要主持湛江献祭一事?”
张县令心头一跳 ,忙躬身回答:“回侯爷的话,草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