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还是得有个人能管住这几个孩子的。
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贺君鱼跟孩子们相处得跟朋友一样,没这个威信。
秦淮瑾正好弥补了这点。
“我知道你心疼他,但是这次不打他一顿,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责任。”
秦淮瑾反手抓住贺君鱼的手,“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贺君鱼拍掉这人的手,嗔道:“我怎么想的?”
秦淮瑾:“你肯定觉得咱们家老大听话懂事,瑕不掩瑜。”
“可是我得跟你说清楚,优点就是优点,缺点就是缺点,缺点就是优点那都是糊弄自己的,老大以后是要从军的,无组织无纪律的事儿,一些小毛病要从根子上给他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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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了不让他闯出更大的祸端。
贺君鱼抹药的手停了停,“这孩子是个心思重的,你打他一顿他心里还能好受点。”
拍了拍他手感不错的屁股,贺君鱼长出一口气:“好了,起来去教育儿子吧。”
她晚上从储藏间里把上半年沈咏念寄来的杏干找出来了。
有了这个杏干,晚上贺君鱼没再想喝醋。
贺君鱼去堂屋把杏干抱回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堵着嘴巴,左邻右舍都睡着了,别吵着人家。”
秦淮瑾:“……”
媳妇儿这么快转变,还真有点让他无所适从。
不过孩子肯定是得收拾一顿的,黄荆棍下出孝子,老话诚不欺人。
秦淮瑾穿上衣服,从五斗柜上拿起鸡毛掸子,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贺君鱼抿唇,抱着杏干,半天没吃进一个,眼睛还红得像只兔子。
窗外的闷哼声不断传来,贺君鱼只觉得心脏突突跳,气得把杏干放到一边儿拽起毛巾被捂上脑袋。
贺君鱼原本以为自己心疼得怎么也不能睡着的。
可脑袋沾上枕头,就好像有睡神呼唤她,连哈欠都没打,秒睡。
可能是老大回来了,一直惦记的事儿放下了,又有秦淮瑾保证肯定不会打死老大,她这才睡得很安心。 「我没有断更!昨天也不知道为啥审核那么长时间,我气得一点审核过了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