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潮夫人道:“是的,当初我也在中级学堂,和张孟仁同届,宋春蕾比我们晚一年。当年的宋春蕾也是一位颇有风采的着名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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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墨道:“我记得我到中级学堂的时候,您也在中级学堂吧?我怎么就没见过他们俩呢?”
于海潮夫人说道:“他们两个上学的时间并不长,宋春蕾早早就被家里叫回去准备嫁人,张孟仁应该是回家继承家业了吧!只是造化弄人,宋春蕾原本家里介绍的是甄家人,不仅是嫡系,还能做正妻,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宁可跑去给张家做小妾。”
白娴凤忍不住说道:“也许当初张孟仁许了她平妻也说不定!”
方子墨点头道:“是的,她就这么说过!”
白娴凤冷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白娴凤一脸杀气,方子墨赶忙闭了嘴,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渔哈哈一笑,说道:“这宋春蕾现在做什么了?”
方子墨摇摇头,于海潮夫人道:“又嫁人了,但嫁的不太好,听说是嫁给一个小家族的长老做妾,不如意,能把张孟仁判了,已经是她这些年最畅快的事情!”
方渔看看方子墨,只见他神色尴尬的被白娴凤压制。
当年,在宋春蕾身上引出很多事情,让白先勇利欲熏心、方子赫色迷心窍,最后这两人之死,可以说都从她身上而起。
而白娴凤在这件事情上被人逼到疯狂,方子墨最后丧失理智的报仇,其中也多少有她的因素在。
想到这里,方渔忍不住对方子墨说道:“你要主动回避她,这人能影响你的气运……”
方子墨愕然,没有明白方渔到底说的什么意思。
方渔也不解释,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们怎么还给范红馨判了一年?”
于海潮道:“她的确参与过那件事情,在中间传话,张孟仁和尹泽维都指认她。”
方渔道:“那也只是从犯而已,抬抬手不就放过她了吗?好歹她也是范志淮的女儿!”
于海潮解释道:“我们本来也准备放过的,但就是志淮长老来找的我们,要求如此,他说原本让二人和离了事,但听说事情这么大之后,必然是要进行惩罚的。”
方渔无奈道:“找机会还是要跟他们说清楚的,我们现在跟张宜川、方德昌他们不是合作伙伴,但也不是仇人。”
于海潮叹道:“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大茂曾经做过的事情,让两边早就撕破脸皮了!”
朱三恕说道:“广宇,这件事情上,你就别管了,我帮你在三合派看着的!”
于海潮也是点头,甚至方子墨都连连点头,方渔在心中暗叹一声,不再说话。
尚武城,怡乐居,方渔家中。
听闻他回来,不断有人上门拜访,有众位师兄弟,也有长老院府治司、事务司的工作人员,更有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好友们。
年前又有数场总结性的会议,把他缠的无以复加,有心想躲开这些繁琐的事情,却被上官优告知,这一年以来他都没参加过长老院的活动,现在参加这些是必要的。
因此,他只好无可奈何的继续。
长老院某场军方的会议中,方渔见到了天扬军主帅官子青。
二人聊起北方前线的情况,官子青言道:“前方依然摩擦不断,不过都是小规模的,十多人到数十人的情况。”
方渔问道:“那有没有可能在修真联盟禁止的情况下,发生大规模冲突?”
官子青道:“冲突一定会有,但是,一旦到了一定规模,就会有修真联盟的巡查人员出面制止。”
方渔对此不以为然,这种战争不如不打,直接谈判就好。
官子青看出了方渔的困惑,笑道:“其实这样的战争有两个意义,第一是解决问题,我们本就是修士,修士之间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争斗,通过战争解决纷争,才是修士的根本方式;第二就是锻炼,提升大家的修为,提升战争的能力。”
方渔将之记在心中,他可以理解,但理解的又没有那么深刻。
在这个过年期间,方渔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师兄阎明泰,这位现在是花国花都管理机构排位第五的大佬,专门负责的就是花都的治安和执法,可谓是位高权重。
方渔的众位师兄见到阎明泰都有些害怕,这人似乎并不像其他人一样随和。
方渔也未和这位大师兄快速走近,好在他露面几次,和众位同窗吃了几次饭之后,就被叫回花都。
“师弟,没必要跟他计较,他就那样!”左丘戒说起阎明泰来,也是无奈。
方渔笑道:“没关系,二师兄,我还能真和他计较了?”
谷风风道:“小师弟,其实这大师兄我也不过第三次见他而已!别看我在师傅身边十多年了,别看咱们大师兄并非在什么绝地险地出不来,我还真是第三次见他!”
闻人有方笑道:“我倒是见过不少次,我经常跑去花都。按说这次不错了,你要是说这十年内,在尚武城见到他,还真是第三次。”
左丘戒道:“的确,当初大师兄从名剑堂出来,直接进了剑圣学宫,在剑圣学宫五年就出来进入花都的都尉司,后来又到五城兵马司,十年前,他就是花都管理机构排名第五的大佬。是吧,钟离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