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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怡呆愣当场,她突然如失去力量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神的双眼中,豆大的泪水哗哗流下。
她身旁的龙敏贞见状,赶忙将她扶住,又搂在怀中。
张兆阳急的跺脚,他就要上前说话,却被张宜川死死拉住。
“兆阳,你不能说话……孟松的事情我们不能为任何人求情!”
“可是,正杰是孟松留下的唯一骨血了……”
俩人的争执声清晰的传入薛宝怡和众人的耳中,其实这也是一种求情的途径。
果然,薛宝怡眼中亮色一闪,但马上又暗淡下来。这一瞬间,她先是为张孟松有骨血在世而高兴,却很快又为她自己而悲哀。
龙敏贞同样死死按住她,疾言厉色的说让她清醒一些。
罗玄基见状,向方渔投去询问的眼神。
方渔微微颔首。
罗玄基冲着侦缉挥手,陶倩倩、张正杰两人的穴道被解开。
陶倩倩叫道:“宝怡姐姐,正杰是孟松现在世上唯一的骨血,求你放过他啊!”
张正杰叫道:“姑母……不……嫡母,我是爹唯一的孩子了,求你放过我啊!”
薛宝怡此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若张孟松能活过来,她肯定要质问对方为何欺骗她的感情,嘴上说着这辈子只爱她一个,背地里不仅有了外室,还把孩子都搞出来了。不仅如此,这个外室和孩子,还在她面前晃悠了十多年,这实在让她感觉屈辱。
张孟仁这时说道:“宝怡,要不把这孩子留下来吧!我愿意和你一起抚养!”他把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只是在旁人看起来,却是相当无耻。
张孟仁的话,一下就让方渔想起当年张晓霞配合方广深给他栽赃的嘴脸。
还没等方渔有所反应,张宜川举起巴掌来,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一下。这一巴掌打得张孟仁晕了头,但见到张宜川怒发冲冠的样子,他捂着脸不敢说话。
这么一折腾,张宜川忘记按着张兆阳。
只见张兆阳跳着脚,大叫道:“宝怡,正杰是孟松唯一的骨血,唯一的……”张宜川又死命拉住张兆阳。
薛宝怡一脸屈辱的看向张宜川,她似乎已经被说动,毕竟张孟松是她深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罗玄基旁观许久,他露出不屑,说道:“张宜川,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宜川堆起僵硬的笑脸,说道:“那个,我们张家谁也不保,一切以宝怡所说为准,我……我愧对老友啊!不知他怎么干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来!”
罗玄基又道:“那张家家主呢?你是什么观点?”
张和川一直躲在一旁,一句话不说,此时被罗玄基点名,他唯有后悔今日没生个病什么的,只凭一时好奇便来了此处。
虽然无奈,但他也不傻,他赶忙说道:“张家不会保下任何人,一切以执法堂判罚为准!张正杰的事情,当初我也是被骗了,孟松跟我说喜欢这个孩子,还要收作义子!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是这种关系,但孟松办事儿不符合规矩,所以我就没同意……唉,还好没同意啊!”
罗玄基冷笑道:“你倒是个聪明人!”
继而,他又转向陶炎钊,问道:“陶炎钊,对这一幕你有什么可说的吗?说的好了,一会儿刀子能快点儿!”
旁边有人解开陶炎钊的哑穴,他木然的表情中,透出一股狠辣劲儿,“我?我没什么好说的!陶家错信了张兆阳和张兆光,早就穷途末路,不曾想我父亲和叔父死后,还要被张家继续吸血,张孟松就是什么好人吗?当初我们家只送过他这么一个女人吗?我的亲女儿芳芳,不也是他见死不救才死的吗?都杀嘛!大家一起死!”
罗玄基一挥手,陶炎钊的哑穴又被封起来。
他转向陶炎辉,问道:“陶炎辉,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人将陶炎辉的哑穴解开,陶炎辉露出疯狂的笑容:“家主说的是,都杀了好!但还是把张正杰留下,不然谁来继承张孟松的家业?哈哈哈!张正杰,你说是吧!当初若不是你和你的后爹张礼白参与,我们陶家又怎么敢对付张孟松!要不是你忽悠伯英和伯雄,我们又如何有这样的下场!只有一个张梦雨这个贱货到处游说,诉说,我们陶家这么多人就能信了她!”
张梦雨被提到名字,身体一震,但随即她又软了下去,或许她早就没了求生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