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否定没有意义，倒是要去考虑问题出在何方。

顾怜儿的腐化？

还是说……

吃完午饭。

四位少女望着退席后，一个人前往凉亭闭目修行，周身散发霞光，脸上带着“我已参透大道，切莫来扰”安祥之色的师尊，各自对视了两眼。

？？？

搞不懂原因，少女们只能把目光投向唯一和师尊待满了一个早上的大师姐。

“师尊这是怎么了？”

“嗯？”

刚吃完饭，正在往嘴里送糕点溜缝的安流萤，满脸茫然地看了过来，“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师姐慢慢吃。”顾怜儿嘴角弯弯。

“好。”

安流萤继续大口吃了起来。

师绾绾也蛮想吃的。

但按照时间，今天该她去睡觉了，那陪在师尊身边的时间自然也一样。

只能将注意力暂且收回，有些疑惑道：“过去问问？”

“不必了，”

顾怜儿笑着摇了摇头，“师尊偶尔是会这样，想来也不过自取其扰，片刻后便会念头通达。”

作为享用过师尊无数次的女……弟子，除了把身体吃透了，心自然也一样。

不是如此，她又怎能做到不说话，光凭眼神便能与其交流。

“师姐很了解师尊呢。”

这种情况，姬扶摇也见过几次，却没能第一时间联系起来，而今想起，立刻跟上话茬，“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还喊了您师娘。”

师娘？

师绾绾耳朵动动，要跳下椅子的动作停住，静静听了起来。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

中途安流萤从进食状态恢复，听懂了聊的内容，又大大咧咧地说了些顾怜儿平时绝不会聊的内容。

姬扶摇倒没什么感觉。

却是师绾绾观察其他几人如常的表情，忽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知道因为自己反应过大，搞得林萧不敢随意碰她。

也知道师尊碰其他师姐，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知道归知道，亲眼看见和亲耳听见却不一样。

大师姐回山的那晚，她很久很久才睡着。

哪怕现在习惯了，可一但聊起这些，又会忍不住去多想。

师尊会不会因为她不能做这些事情，而越来越对她没感觉了呢？

并不是自卑，也并非担忧。

只是觉得还没让他喜欢到可以抛弃其他三位师姐，就变得越来越没差劲不是件好事情。

她并不讨厌亲密接触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