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太要脸了。
如果翻白眼有力量,那上官澍已经被她翻到天上去了。
“爹爹你藏好了吗?我来找咯!!”
上官清粤说着,已经转过了身,然后就看见亲爹原地没动,和娘亲互瞪。
小家伙的脸顿时皱了起来,叉起小肥腰,怒气冲冲地朝上官澍走去,“爹爹,你、怎、么、没、藏、起、来?!”
上官澍朝赵缨扬了扬眉,然后转向上官清粤,半蹲下身子,和愤怒的女儿对视,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爹爹藏了啊,但是好久没等到你,所以又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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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粤一听,气焰消了几分,她撅起嘴,【难道是因为我数的时间太长了吗?】
【可我也不想啊……谁知道十六后面就是十七啊!】
【算了,都是粤儿的错,不怪爹爹!】
上官清粤糯声糯气道,“那这次我就不生你的气了,下次不可以哦!”
上官澍宠溺地抚了抚小家伙的头,“好!”
赵缨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坏人套路成这样,俏脸那叫一个黑,担心伤孩子自尊,她也不敢挑明。
只能闷着又翻了上官澍几眼,然后上前抱起上官清粤,“天太晚了,粤儿跟娘亲回宫吧!”
“好吧……”
一家三口继续走着,赵缨继续刚刚的话题,“贤王想拉拢你应该是觉得太子久未归京,认为自己有希望了,但是他痴人说梦!”
“此话怎讲?”
赵缨瞥了上官澍一眼,唇角微勾,颇为得意,“因为我早便知道贤王妃与女眷们有染。”
她说着,用眼神瞟了一眼上官清粤,上官澍明了。
“贤王妃她不知从哪得来的花柳病,那我就让她的病传得更广一些,于是我就借思德的手给贤王妃一张坐胎的方子。”
说到这里,上官澍已经明白了,他眸中划过一抹欣赏,“公主好计谋!”
“贤王妃得了方子必然要和贤王同房,那花柳病,即便之前没传到贤王身上,多日来的备孕,恐怕也传上了。”
“身染花柳病的皇子,早就没了继位的资格,只待有朝一日,将这件事爆出去,贤王就废了!”
赵缨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