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差不多是憋着笑,连连地点头,说一定。
差不多到家的时候,她说,“哎呀嫂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这是怎么了?”
沈清欢也觉得自己脸有些热,走路有点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到了岔口分开了。
到了家,冯炽先把女儿放了下来,他们走的时候,煤炉没有起,这会儿时间也不算晚,现在烧也没啥。
不过暖壶里还有热水,冯炽拿暖壶里的热水给缤缤擦了下脸和手脚,还有屁股。
然后再把小家伙放回小床上。
沈清欢感觉脸很热,身上也有点热。
她就把外套脱了。
冯炽出外面倒了盆水进来,看到她这模样,拧起了眉头:“清欢你喝酒了?”
沈清欢脱外套的手一顿,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嘴上不承认,“没。”
她只是尝了一点,连一口都没有,就是尝了个味。
冯炽脸色有些黑,把她拉起来。
“去医院。”
沈清欢有些傻,“为什么要去医院?”
“你酒精过敏。”
冯炽动作非常利索,和邻居包嫂子说了一声,让她帮忙看一下缤缤,然后就背着沈清欢,去了医院。
沈清欢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自己没有不对劲,但到半路的时候,就发现身上痒起来。
医院就是营区的医院,并不算远。
沈清欢被安置在病床上,看到冯炽忙进忙出,给她叫医生,给她拿药,时刻观察着她的情况。
干燥宽大的手掌隔个两三分钟就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她心里突然感觉到酸酸胀胀的。
他哪里像朱细棠说的那样讨厌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