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准备跟上,却被靳酌抢先一步,“你们接着玩,我跟去就行。”
裴澜鹤看了几秒又淡定回头,心里腹诽靳酌玩脱了。
“酌哥哄人去了,我们继续…”
他熟稔地洗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呆了虞枝枝。
裴澜鹤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和谢迟身上流转。
这已经是谢迟第七次偷偷看虞枝枝了。
他垂下眼,还是悄悄换了最上面的那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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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游戏开始,谢迟和虞枝枝的手机同时响起。
两人皆是一愣。
虞枝枝先回过神,随意翻开第一张牌,[和对方吃手指饼干直到剩下一厘米]
裴澜鹤嗓音淡淡,“你们…敢不敢玩啊?”
江应淮搭腔,“别怂啊,酌哥和小秦学妹都冲了!”
谢迟故作镇定地耸肩,“我没所谓啊,玩就玩…”
虞枝枝将牌摔在桌上,“玩啊!迎迎都敢玩,我当然不能怂!”
江应淮看了下桌面,“没有手指饼干啊…”
“无碍。”裴澜鹤抽出几张牌来,差不多一厘米的厚度,“这不是有牌么…”
“鹤儿你真坏!我好爱…”江应淮夹着嗓子说着。
裴澜鹤要笑不笑地扫过他,“别太爱,哥太坏。”
-
秦迎夏冲进卫生间拍了点凉水在脸上,试图给自己降温。
镜子里的女孩面若桃花,眼尾泛起薄红,整个看着像是怀春少女被戳中了心思,是面对心动对象时的方寸大乱。
太羞耻了啊啊啊啊!
她口腔中弥漫着草莓香气,这是从靳酌锁骨窝里咬出来的草莓…
秦迎夏捂着脸,躲在卫生间不敢出去。
她知道靳酌一定会在门口等着她。
靳酌的确是在门口等她,走廊的镜面照出男人的侧脸,他不知从哪摸出的打火机,在手里随意把玩着。
火光忽明忽暗,映在他墨色的眼眸中成了碎碎星光。
他的眼里尽是化不开的爱意,以及藏着某种兴奋因子。
靳酌喉结微滚,心里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秦迎夏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