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英明。”
群臣闻言,皆无异议。
只有柳子光等人,眼神犀利盯着韩明浍。
下朝之后,柳子光等人恰与领议政韩明浍相遇,柳子光拱手道:“领议政大人,望您勿怪下官在朝堂之上的言辞冒犯,下官一切皆为国家着想,绝非如某些人般。
只知结党营私,壮大宗族。”
韩明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柳子光,你无须如此含沙射影。
我韩家之事,你无需过问,但至少,我韩家对大王是忠心耿耿的,堡儿,我们走。”
韩堡随韩明浍离去,柳子光望着他们的背影,喃喃自语:“韩明浍,我所防备的,正是你。”
此时,一官员上前,递来一封信。
柳子光接过一看,信封之上竟是大明的印记,急忙拆开,阅后先是一惊,旋即颔首:
“想不到这些女真人竟是如此难以驾驭。”
归府后,韩明浍端坐厅堂主位。
一众子嗣恭敬侍立。
韩家子孙众多,仅是韩明浍膝下,便育有十余子嗣,目光如炬,直视着韩堡,厉声道:
“你这逆子,如今竟长了能耐。
敢悖逆为父之意了?”
韩堡,身为都总管,神色惶恐,连忙回应:
“儿臣岂敢……
实则是见众人皆默不作声。
儿臣才斗胆站出,欲为韩家增添几分威势。”
韩明浍语重心长道:“为父深知你的能耐,但时机未到,切不可轻举妄动。
此刻出手,即便胜了,功劳亦难显;
一旦败北,我韩家便万劫不复。”
韩堡面露疑惑,问道:“父亲之意是?”
韩明浍轻声细语,循循善诱:
“军事与政治,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你须深知此理,方能成就大业。
古往今来,真正有为之将,皆需出将入相,文武双全,待到朝鲜真正陷入危难之际,你再挺身而出,彼时大明亦会出兵相助。
如此,你既可保不败,又能立下赫赫战功。”
韩堡闻言,仍心有顾虑:“可若在那之前。
清兵已被李光甚等人击退,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