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霖正和二弟商量要砸门,门从里边打开了。
张进山还算平静,让人进了院子。
“张进山,我女儿怎么得罪你们家了,上次是张巧巧,这次是你,你泼我女儿一身血,你是要干什么?”小张氏率先发问。
突然张进山的情绪激动起来,“怎么得罪我了,我看你们家还真是一家子恶霸。我女儿都说了没推你们,宋锦书,你这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物,这样诬陷她们。”
“你女儿推没推人,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不是你说没推,事情就不存在的。说我是怪物,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有鬼。”宋锦书掷地有声。
“是啊,他说宋家是恶霸,这么可能,谁不知道宋老大一家是再实在不过的人。”
“虽说这事有些邪乎也不至于说人家一个小姑娘是怪物吧。”
“莫不是···张夫子泼锦书的是黑狗血?”
不知是谁的这一句话,让现场安静了一下,接下来又是议论纷纷。
宋景霖忍不住了,“你真是黑了心肝的人,敢毁我女儿名声,这是你的报复吗?”他捏着拳头,好似下一秒就要捶爆张进山的头。
黑狗血在民间有着驱邪的说法,但是附近的村子里有一户人家的媳妇偷人,被婆婆发现认为是媳妇被淫邪上了身,给泼了一身的黑狗血,自此黑狗血驱邪的说法在这里就变了味。
宋锦书不知道这种说法,还疑惑为什么说毁她名声的事,听了众人议论这才明白。
“哈哈哈,我就是要毁了她。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谁让你们来我家找事的。
我的一切全被你们给毁了,既然你们毁我名声,让我收不到学生,你们也别想好过,哈哈哈。”张进山像是已经癫狂了,多年的压抑和伪装在今日都不再需要,他觉得自己很快乐。
宋景霖再也忍不住了,拳头打在了张进山的脸上。宋老二看大哥动手也不客气了,对着张进山招呼起来。
张进山本就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抵挡不住两兄弟的拳脚相加,没一会儿身上就挂了彩,流了血。
小张氏看着张进山的惨状,阻止道:“景霖,二弟,别打了。”
兄弟二人看他也不再叫嚷了,打的也差不多了,这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