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人可能与那突大人很是亲近,所以这两天才让人绑人去衙门口,为的就是让石头和锦书现身给人解毒。”
“还有,善文才是真正的冤枉。”
众人听了朱夫子的话,都陷入了沉思。
张善文又开了口:“不过,我们也有危险,中毒的那人着实吓人。突大人说他救不回来就让我们陪葬,救得回来也要杀了我们。”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宋婉兮急急忙忙地问:“善文,锦书下的什么毒?这样严重?”
“小姑,不怕吓死你,我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不轻,因此还挨了突大人一脚。”
“有那么吓人?”
“是啊,那人整个都是绿色的,嘴唇也是黑的。吓人的是他的手,就像老槐树的树皮,就像是妖怪一样。”
“啊?”宋婉兮确实吓得不轻,但她想象力还丰富,跟着善文说的话就想象起来了,绿色的老槐树的树皮的手?她甩了甩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高老爷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怎么觉得这描述在哪见过一样,想不起来。
高敏阳也窝进了爷爷的怀里,高老爷拍拍孙子的背。
“哎,也不知道锦书得到消息没有,我们不会死在这吧。”朱蕙待在这里的两天已经有些崩溃了,她一个娇娇女,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
被婆母抛弃,跟着大伯一起逃难,现下流落到牢房,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杀死。
她想相公了,“相公,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们吧,相公。”说完她哇哇的哭了起来,怀里的孩子也哭了起来。
一瞬间牢房里充满了哭声,有些刺耳。
小张氏有些不舒心,三弟妹的话分明有些怨怼女儿的意思。
朱夫子烦了,呵斥女儿:“闭嘴,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吗?现在还不到最坏的时候,你再喊相公,他能听见吗?你要相信锦书,她一个小辈把珍贵的人参拿出来给你,你应该感激,不要一有事情就开始怨怼。再说了我们也该自己想想办法。”
他也有些怨怼,但不是对宋锦书,而是自己和女婿。
当初不应该阻拦女儿跟着女婿走的,他们老两口死了就死了,可是女儿和外孙还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