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流产以及不能怀孕的事全推在我身上,更是在此以后不允许我出门,将我囚禁,几次显些将我打死。
今日要我状告崔文与婆婆成氏,谋害人命。”
王若风一口气将这些年崔家对她做的事全盘说出,只觉胸中一片畅意。
“这崔文没想到一副文弱样子,竟这样吓人!”迎春巷子里有认识崔文的人说。
“谁说不是呢,他不是说他媳妇跑了吗?”
“这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可怜呀,这被折磨的都不能生了。”
惊堂木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停止议论。
高县令一声令下,吩咐衙内捕快:“去,将崔文与成氏带来。”
听到县令的话,王若风往公堂右侧的柱子后看了过去,与人快速对视了一眼。
柱子后正是胡沁和卢往两人,那日救下这王若风之后,两人急着问出石婆子的下落。
可是王若风将两人视作救命稻草,死咬着要他们帮她和丈夫和离,她才说出石婆子的事。
胡沁是生气的,这明显就是要缠上人啊。只是在听了王若风的遭遇之后,迫于两方面的原因,她想既然都将人带出来了,那就帮一把吧。
等了有一会儿,崔文和成氏被带进了公堂。
两人看见地上跪着的王若风挣扎着还想打她,“贱妇,你还敢来公堂,我看你是找打。”成氏嘴里骂着。
高县令得了指示,今日这官司是要判好的,看这成氏如此藐视公堂,一声令下:“掌嘴。”
公堂两边的衙役把成氏叉着跪下,拿着木板掌起了嘴。
成氏的嘴很快就流了血,高县令一个抬手衙役住了手。
这一场下来,众人觉得自己的嘴巴也痛了起来。不用惊堂木,堂内堂外都是一片肃静。
本来也想跟着骂两句的崔文闭紧了嘴巴。
“堂下可是崔文、成氏,可知唤你们过来所为何事?”高县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