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讲什么?”
“没什么,走你的路吧。”
德克萨斯把黎明的摆正,他这么一偏,搞得她的下巴都没地方放了。
“说说嘛。”
“就不说。”
“诶呀,别这样,我也想知道嘛。”
“嘿嘿,不说你又能把我怎样。”
德克萨斯怒搓黎明的狗头,把头发里夹着的花瓣全都搓碎,花香与汗水相互结合,组成了一股似香非香的怪味。
“哼!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黎明说着,脚步一转,直接冲进密林里,细长且柔软的树枝打在两人的裸露的皮肤上,划出一条条嫩红的长痕,这是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而德克萨斯也不惯着黎明,用她那鹅蛋一样的下巴,狠狠抵住黎明肩膀的软肉,用一种频率来回按压。
这一套下来,黎明只感觉一股难以忍受的触感从肩膀处袭来,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让他浑身难受,身体本能地去抗拒,左扭右扭,一不小心,就被一个凸起树根给绊倒了,直接摔在地上。
他双手撑在地上,防止自己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望着面前深色的土地,一边笑一边喘气,急促的呼吸吹开一片片枯黄的落叶。
而德克萨斯因为身手不凡,并没有从黎明的背上掉下来,她只是换了个姿势,变成了跨坐在黎明的腰间上。
她起身扶起黎明,拍去他沙滩衣上的泥土,为其添点颜色,见他看着自己傻笑,她立刻用双手拉了下黎明的脸,在其脸上留下几道泥巴,看着那张花猫脸,她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大!花!猫!”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