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赋实在是太过惊人!
仅凭一个人的生平资料,就能如此准确地判断出其性格和品行,仿佛两人相交多年一般。
俞客放下手中的资料,心中已有定计。
陆羽连忙上前询问:“哥,你觉得怎么样?”
俞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陆羽,问道:
“羽弟你认为,北面扎营的北玄风国骑兵,我们能否奇袭成功?”
出了道观,就不在是师弟,而是以兄弟相称。
陆羽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说:
“哥,我是觉得,他们扎营的地方离城内太近,我们奇袭过去应该很快。”
“我们大庆早就被打怕了,北方玄国的人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奇袭。”
“而且那个位置,刚好在我们的弓弩射程之外,又是西面的要地,不能轻易让他们占据。”
虎牢关的西门,如今已托付给了陆家军把守。
要是其他义军,守将王阳心中难免有所疑虑,之前不乏有义军倒戈投降北方玄国的先例。
然而,对于这支英勇和悍不畏死的陆家军,守将王阳放心。
更何况!
对面的拓拔术遗是出了名的铁腕人物,他从不接受投降,任何向他低头的敌军都将面临死亡的命运。
拓拔术遗自信满满,深信仅凭自己麾下的十万亲兵,便可驰骋天下,无人能敌。
陆佳轩,陆沉的父亲,却不认同陆羽的看法。
他指着大桌上的地图,严肃地说:
“拓拔术遗,十四岁就上了战场,一生经历无数战事,用兵如神,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多半是诱兵之计。”
“我相信,他们的两翼必有伏兵,一旦我们发动袭击,便会两面受敌。”
陆佳轩的手指沿着地图上的地形划过,确实,那里的地势容易遭受两侧的攻击。
“所以,我不建议你们轻举妄动。这位北风玄国的六皇子,他的厉害之处你们并不了解。北面五城,一听到是拓拔术遗带兵,就直接开城投降了。”
“此人御兵之严,令行禁止,十万大军犹如铁桶般坚不可摧。”
两人意见相左,目光皆聚焦于陆沉,期待他的决断。
陆沉之父深知其子自小沉稳,行事有条不紊,鲜少出错,故此刻更想听听他的看法。
而陆羽对陆沉则是从小到大的信任。
俞客见状,不再卖关子。
“我建议,我们不妨大胆一些,大开城门,发动奇袭,让敌人措手不及。”
此言一出,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陆羽虽性格大胆,但此时也不禁被此提议震惊,担忧道:
“哥,这打开城门的风险太大了,万一出现纰漏,虎牢关恐怕会陷入危机。”
陆沉之父亦是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