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走出房门,关门,但留了条缝隙。
偷窥无罪!
彭家燕还不懂人间险恶,扛着摄像机爬上床,趴在邓乐伶身上开始拍摄。
邓乐伶却敏锐的察觉到,房间里有一缕光线折射出去。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自觉对翟远了解颇深,一个口花花手花花的小处男,
有便宜他肯定会占,但又见好就收,不会逾越雷池。
眼下这种场面,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现在一定躲在门后偷看。
她本想让彭家燕关紧房门,但想到翟远这段时间收留自己,又帮她撇清廉政公署的调查,终究还是没开口。
对着镜头做出盲女失焦的反应,邓乐伶嘴里台词不断:
“我老公做错事,他是应该负责,你先不要急,冲个凉给我喝点酒,我在床上会狂很多的……”
嘴里说着台词,邓乐伶一心二用。
在摄像机拍不到的角度,她举起被捆住的手腕,冲门外比起支中指。
翟远:丢!敢对老板不敬,下次我比支更大的给你!
……
翟远这边拍戏做宣传,忙的热火朝天。
录像厅生意也在蒸蒸日上。
但有人却开始坐不住了。
“吃!”
“碰!”
“胡!”
“挑!”
九龙塘1号剑桥花园的一栋洋房里,三男一女围坐在牌桌前。
“小妹今天手气不错啊,独听七筒都被你摸到。”
麻将桌上,被邓泽成视作救命稻草的邓广荣,此时一边往外拿钱,一边夸赞左手边刚刚赢钱的女人沈殿瑕。
年近四十的沈殿瑕身材已经发福走样,一笑起来满脸堆褶。
“阿咏,不好意思,又截胡你的牌。”
她笑声爽朗的对一旁的邵氏小生刘咏说着。
又转头望向旁边第三个男人,笑容甜蜜的揽着他的胳膊说:“秋官,今天赢了这么多钱,晚上请你食宵夜啦~”
三十五岁的郑秋官已经脱去稚气,皮相俊美、剑眉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