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在酒厂找了个临时工,办公室当文员,三个月后转正,等我们结婚后,你就去上班。”
陆野又说了个好消息,虽然他给阮家上门,但不可能真去农村生活,更不可能和媳妇两地分居,所以这些天都在给阮七七找工作。
“河西那个酒厂?”阮七七问。
河西那边有个酒厂,很有名气,因为酿酒的水,来自一口古井,水质极好,酿出来的酒是上品,在唐代就非常有名气了。
杜甫有诗云:夜醉长沙酒,晓行湘水春。
长沙酒指的就是这口井的井水酿的酒,口感醇厚,类似茅台,是潭州城的名酒,据说主席他老人家就非常爱喝,曾经还上过国宴呢。
“对,老头子有个部下转业去了酒厂,现在是副厂长,陆春草两口子也在酒厂上班,她管粮库,她男人在保卫科。”
陆野并没隐瞒他找的是老头子的关系,他是这么想的,老头子有这么多扯后腿的,啥时候倒台都不一定,所以他得充分压榨老头子的价值,不能便宜其他人。
“酒厂不错,就这么定了,晚上七点在大院门口集合,明天我就要走了,去和你爹和后妈告个别。”阮七七笑眯眯道。
“你不回招待所了?”
“还有点事要办。”
时间挺紧迫,她得抓紧时间。
“你现在在哪?”
陆野直觉她要办的事,不是啥好事,身体里的血一下子沸腾了。
“女人的事你少管,七点见!”
阮七七咣地挂了电话,她更喜欢单独行动,不喜欢带人,哪怕陆野都不行,她嫌麻烦。
电话另一头的陆野眨了下眼,兴致更浓了,越不和他说,他越想跟着去。
不说他也有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