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只有用纯净的独角兽血液涂抹,才会让那鲜红在一个月内逐渐褪去。
伏地魔准备的诅咒黛拉以便附身的血液,最终成为了她消灭罪孽的道具。
银色的血液附上后顷刻就被吸收,望着那瞬间暗淡不少的咒图,黛拉顾不得地板上的灰尘,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她紧紧拧着眉,似是十分不解的样子,但是盯着前方的眼睛没有丝毫焦距。
为什么,为什么,差不多的年纪,他们在冒险、在做梦,而自己在用生物试验黑魔法,在剥夺巫师的生命。
恐慌谈不上,可悲才是黛拉最深的感受,也就是这样,才显得尤其可悲。
熟悉的粗黑袍子从黛拉一直注视着门出来,即使有厚重的袍子遮挡,他们的动作间也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
看来他们谈成了呢,说起来,他们昨晚是不是就呆在格兰芬多温暖的寝室里畅谈着未来呢?
隔音咒将黑色圆盘发出了短促鸣叫阻挡在内,眼看着双子在她面前走过,向着帕蒂弗夫人茶馆去了,黛拉才解除了身上的隐身咒,她拎着在德维斯和班斯商店里买的魁地奇护具,不紧不慢的跟在兴奋的双子身后。
混淆咒让双子感知不到她的存在,黛拉藏在兜帽中的脸显示出一种极端的阴沉,这种阴沉直到帕蒂弗夫人茶馆清新的装修出现在眼前,才稍稍褪去。
混淆咒在双子转身打量的那一刹那褪去,当他们一看向她,黛拉就步伐轻快的冲他们跑了过去。跑到他们身前时,面上的阴沉已经完全褪去。
“给,我买了一样的魁地奇护具,”黛拉清脆中带着亲近的声音从竖挺的兜帽中传出,她伸手将两个一样的袋子递了过去,眼看着双子迟疑着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她赶紧加了一句,“收下吧,就当是祝贺了,反正上次马尔福家赔了好几年用不完的钱。”
听到熟悉的名字,兄弟俩都雀跃起来,他们终于是接过了袋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谈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