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没什么不同吧,就是感觉还要再丑一点。
她笑了笑,终于跟阿巴特说了话,“就跟你说的一样,古莱默学长,低贱和高贵不该在同一个地方,你在学校里常常说肮脏拥挤,那就在这里再享受一会儿你该有的洁净宽阔吧。”
阿巴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眼珠子像是要掉出来一般,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看向黛拉,仿佛在看一个恶魔。
黛拉没想留在这折磨阿巴特,虽然她现在觉得看一个恶霸精神崩溃说不定也挺有意思,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在阿巴特又开始叫唤之前,她转身朝寝室门口走了过去。
“你这个恶心的混血、贱人!”阿巴特又咒骂起来,但随着黛拉毫不留恋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又哀求起来,“别让我一个人,别让我一个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就算是骂我也好,别让我一个人......”
“啪嗒——”
黛拉轻轻关上门,把阿巴特恼人的声音彻底隔绝开来。
一关上门,黛拉立刻就自我检讨起来,她一边打量着眼前与她在的霍格沃茨没什么区别、只是色调更灰暗的地方,一边觉得她刚刚对阿巴特的态度太坏了。
阿巴特是一个恶霸、一个人渣,不过她自己并不是一个会逮着机会就往上踩的人,就算要踩,当着面来踩未免也太掉价了。
这里是里德尔的回忆,和他的灵魂相关,他放任外人在他的灵魂里探索,也在找准机会深入来访者的灵魂。
真自信呐。
想明白异样的黛拉感慨了一句,继续在回忆里探索了起来,并很快找到了第一个异常点。
二楼荒废的女盥洗室门口,一条格兰芬多的红围巾被挂在了门口上,摇摇摆摆的,似乎是在招手让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