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么,德-拉科。”
在摄魂怪的冰冷传导到身上时,嘴唇发白的德拉科依稀听到了黛拉模糊怅惘的轻叹,可他一点都想不起黛拉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种话,不等他细想,一种不可阻挡的恐惧猛地袭上他,使得他从内到外整个麻住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身体上的寒冷了。
“抖成这样,你还能骑扫帚么,马尔福宝宝。”车厢里的弗雷德也冻得嘴唇发白,但车厢外的摄魂怪一走开,他一感觉好点,那张总是不客气的嘴就刺向了一直看不顺眼的德拉科·马尔福。
“你们又能好到哪里去!”德拉科这时也缓了点,他瞪了两眼双胞胎,拍拍袍子,拖着自己尚且发僵的腿往外走,“哼,韦斯莱!”
“韦斯莱怎么也比闯进别人车厢里的人好得多,”乔治喊道,“你刚刚可一副要扑进妈妈怀里的可怜样!”
德拉科又哼了一声,不过他实在没力气去吵了,一甩上两个韦斯莱的车厢门,他就跟走廊里的其他人一样扶上了墙,颤着腿慢悠悠地往自己的车厢走。
他的车厢不算远,但他走了有好一会儿,好容易走到车厢前,把手放在门上的那一刻,德拉科想到了黛拉。
如果没出上学期的事,他一拉开车厢门,一定能看见黛拉的微笑。
不,不对,黛拉在的话,根本不可能让他在韦斯莱面前那么狼狈。
呼......
德拉科松开捏上门把的手,粗鲁地揉了两下脸,生怕自己流下眼泪,感觉喉咙那堵着的涩意压下去一点,才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门。
高尔和克拉布还在里面大吃大嚼,摄魂怪带来的寒冷甚至刺激了他们的食欲,德拉科对此见怪不怪,他沉默着坐到窗边,于一片吞咽声中,单手撑着脸看向窗外。
印象里,除了看书,黛拉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