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算有先例,仔细想想,它被遗弃的原因,就出在这个“替代性”上。
黛拉·里德尔想要被替代,却不能接受自己被替代。
而玛吉,人偶在他身上实际上读出了针对两个人的强烈情感,只是另一个人,也就是黛拉·里德尔正在场,因此它变成了希梅纳。
玛吉对黛拉·里德尔有一种强烈的愉悦感,塑造的愉悦感,所以它能读到玛吉的所作所为,要是以这个逻辑思考,它变成过黛拉·里德尔,既触碰了黛拉·里德尔心里的不可替代性,也触碰到了玛吉心里的不可替代性。
触碰不可替代性会被判死刑,人偶吸取到了这个教训,可小天狼星又告诉它,被倾注强烈情感的人往往具有不可替代性。
这好像是个死局。
“我现在都有些感谢黛拉·里德尔了,怀特小姐,”小天狼星看着一向对他耐心温柔的人偶,“要是没有你在这儿,我只能一个人对着窗户狗叫。”
“如果没有你,我也会被月光晒坏,你才是该被感谢的那个。”人偶说着,意识到了另一个麻烦的问题。
西里斯·布莱克在把它定义为怀特小姐之后,开始对怀特小姐这个概念具有情感了。
它情感链接的本意不在这儿,而且似乎会让它离“活”这个最终目的越来越远。
“我不是白发,”人偶想改变小天狼星的认知,“在我状态好点后,这会变回金发,脸说不定也会长回来。”
“你可以控制你的五官和头发是么?”小天狼星眨眨眼,“那就留着月亮给你的白发吧,嗯,说银发会让怀特小姐感觉好接受一点么?”
这不是好不好接受的问题,人偶接受一切长相,它知道小天狼星没有理解“它不是怀特小姐”的潜台词,刚想再反驳一句,小天狼星又接着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