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座城市,同一片遮天的雨幕下。
坐落在另一个贵族小区的最深处,铁门前有黑色的迈巴赫停下来。
黑伞啪一声撑开,护着从车上下来的高大男人,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庄园。
“少爷呢?”进门后他问。
“在书房。”
“没吃饭?”
“还没有。”
“去叫,记得给他披衣服。”
古老建筑里很快变得灯火通明,窗户上映亮许多来去的佣人身影,可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轻得激不起一丝波澜。
约半个小时后,在菜肴丰富的巨大餐桌前,温璨披着外衣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拿起了刀叉。
主位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动起了餐具,同时温声道:“跟德国那边的合作可以告一段落了,不去我都不知道,你真的做得很好,那边的执行总裁还托我给你带了礼物,已经叫人送进你的房间了。”
温璨就像听不到一样,金色餐刀在融入了动物骨粉而显得格外坚硬的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噪音。
他却跟没感觉一样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