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眼神里含着荒谬的嘲弄,食指指向秦见白:“当弟弟的,不能保证以后不再来骚扰我。”
食指一晃,指住秦染秋鼻尖:“——而当姐姐的呢,因为管不了已经成年的任性弟弟,所以绝不会为此事负责,同时因为尊严问题,也绝不会发誓以后不会和温璨发展出超出友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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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一翘:“你们俩,到底想干嘛啊?”
“我……”
“弟弟跑来勾引我,姐姐等着有朝一日能越过朋友那条线和温璨在一起?你俩搁这玩游戏打配合呢?一个当卒子一个当主帅啊?”
“……我说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妄想!”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发誓?”
“我秦染秋这辈子从未被人逼到发誓!这事放到玉洲任何人身上都是羞辱!”
“那你弟弟为什么不愿意发誓?”
“我说了我管不了他!”
“那结果就是如我所说,你弟还是要来骚扰我,你又想给温璨当老婆。”
“你!你简直荒谬!你这是强词夺理胡乱揣测!你真的是个疯子!”
“没错啊我就是疯子。”
茶终于凉了些,叶空执杯喝了一口。
比起对面已经气喘吁吁,脸色涨红的秦染秋,她倒是神情淡淡,一点都不像个疯子。
“在我大闹叶家宴会把叶老太婆气晕的时候你们不当一回事,在我当众给了杜若微十几个耳光的时候你们不当回事,在我插穿杜夫人手掌的时候你们不当回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的,不厌其烦地把这件事告诉给你们。”
她抬起眼,似笑非笑看向秦见白。
“我告诉你,不管你姐姐以后要不要为你负责,你这个人,以后来我面前刷一次脸,我就往你脸上划一刀。”
她嘴角在笑,眼睛却森黑得可怕,如择人而噬的野兽,当真亮着杀意森森的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