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姐姐自然会有人对她好,但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因为……”
剧烈的疼痛本来让谢峰狗搂着身子,可是看到姜云初往前一步,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个前进,一个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姜云初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啊——”。
院子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和大腿,总感觉一阵阴风阵阵,从自己的大腿根穿过。
“不是管不住吗?那就别要了。”
她笑着,眉眼弯弯,整个人的气息,都是那么平稳,没有了冷意,没有了愤怒,甚至都没有了报复的心态。
但是……
谢峰的屁股下面,缓缓的流出了一滩血迹,在场的所有人,鸦雀无声。
“关押大牢,你的生死,我做不了主。”
“你最好祈祷能做主的人醒过来!”
姜云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去了那个空着的椅子,这样的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是!”县令颤颤巍巍,脸色已经不是发白那么简单了,走路都有一点扭曲,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他现在一点都不敢有小心思,摄政王妃的手段,他不想亲自领教。
谢家的人关押了,闫家的旁支关押了。
三天过去了,康秋菊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守着。
大舅母除了去恭房,更是一步都不曾离开。
闫家的人几次上门拜访,都被衙役给挡了回去,“摄政王妃有令,康家二小姐未醒,不见客。”
康家二小姐,只要不醒,闫家就给我煎熬着,谁都不能宽恕。
闫家的当家人,恨不得弄死了二房,这都什么事儿啊。
就一个小小的谢家,值得他们一步一步去算计吗?
别说,闫家还真没心思设计康秋菊,因为他们现在被庄家新出来的东西,弄得焦头烂额,本来想花以重利,然后挖几个人,谁能想到那个作坊的人,都是莽夫!
给钱都不要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莹玉皂啊,谁不想分上一杯羹,以前莹玉皂的方子握在摄政王府手上,他们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但是现在莹玉皂的方子,在庄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