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仅不会杀了这小子,更有可能要重用于他。”
“与其今后在朝堂上再出现一个刘伯温、杨宪这样难缠的对手,不如咱先发制人,将他早早打发到云贵岭南这些偏远之地。”
“云贵岭南之地,是永嘉候他们的地盘,以永嘉候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就算出不来,他的那些手下也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咱们在皇上眼皮底下不能对这小子怎么样,就把他打发远远的慢慢收拾!”
“各位大人错怪惟庸了!”
胡惟庸说完,众勋贵瞬间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的办法,无不佩服的翘起大拇指。
“还是胡相思虑长远,尔等目光短浅,错怪胡相了!”
“胡相,咱们都是粗人,冒犯之处,千万不要怪罪。”
“胡相,好一个以退为进计策,咱兄弟服了!”
“…”
胡惟庸装着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怪不怪的,只是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大家伙一定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像今天朝堂上,皇上提出讨伐辽东的策略时,各位就错怪俺老胡了。”
“当时气氛混乱,咱就想控控场面,你们就把矛头对准了我,真以为我在帮那帮浙东党说话啊?”
“咱是在帮兄弟你们,怕你们闹的过分,引起皇上怪罪…”
这番话说完,勋贵们有检讨的,又是吹捧的…
聊完正事,已接近午时。
很快。
丞相府摆开了宴席,勋贵们开怀畅饮,好不热闹。
……
于此同时。
魏国公府,徐达住所。
女诸生徐妙云,和府里账房先生对了一下账,走出库房,忽然闻到一股香味。
循着这股香味,徐妙云来到国公府一侧偏厅。
就看见父亲徐达坐在偏厅里,自斟自饮。
徐妙云赶紧走了进去。
“爹,你怎么又喝上了?”
“太医说了多少遍,你的后背箭伤不能喝酒,你怎么就不听医嘱?”
闻言。
徐达举杯的动作一滞,看到女儿明亮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酒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唉!
咱老徐难啊!
在朝堂上受皇上管,回到家受女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