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标皱了皱眉:
“不得无礼!”
“父皇做什么自有父皇的道理,咱们这些做儿臣的,岂敢对父皇指手画脚?”
“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敢对父皇胡言乱语,父皇饶了你,为兄也绝不饶你!”
或许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
朱标起身坐到朱樉身边,轻抚他的后背,暗示道:
“自助者天助之,自弃者天弃之!”
“啥?”
朱樉茫然抬头看着朱标,一头雾水。
“没啥!”
朱标没有做解释,继续道:
“二弟,大胆做自己的事,外面有大哥帮你,孤一定帮伱把你想办的事办好。”
“大哥知道你佩服那位林先生,其实孤对林先生也…很有好感!”
“你有空还请林先生多给你讲讲课,然后记下来给孤看看。”
闻言,朱樉精神一振,朗声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到朱樉精神头恢复过来,朱标抚慰道:
“你就大胆做你的事,天塌不下来!”
“大哥向你保证!”
眼看太子支持自己,朱樉很是兴奋,心里也下定了决心:
“谢谢大哥!”
“只要能救出林先生,大哥让我干啥都行!”
朱标拍了拍朱樉的后背,眼神中透着暗示:大哥只能帮你到这了,再说就把话说透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
与此同时。
魏国公府门口。
“不是…丫头你现在去什么皇宫?”
“有什么事,让你爹替你跑一趟就是了!”
“哎呦!你不会是去找皇上退婚吧?真要去退婚也得爹替你去退,哪有一个丫头去的。”
徐达拽着马的缰绳,抬头望着骑在马上的徐妙云。
徐妙云英姿飒爽的骑在马上,一抖缰绳,道:
“爹,女儿去皇宫,自有女儿的道理!”
“皇上既然让女儿在三位皇子中挑一个,咱自然得当面讲清楚!”
“女儿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嫁了!”
“爹,你就放心吧,女儿自有分寸!”
徐达:“…”
皇宫,瑾身殿。
“臣女,徐妙云,拜见陛下,圣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