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最近几年冬天的气温怎么样?”
林澈没有说‘国运论’,或者解析‘王朝周期律’,反而问起了气温。
“冬天的气温?”
“似乎这几年的冬天比以往冷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变化,感觉差不多。”
“先生不是本地人,可能有所不知,应天府的温度差不多就这样,正常的。”
朱樉也没怎么思考,随口答道。
可是说完转念一想,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
“先生您的意思,难道这气温跟‘国运论’和‘王朝周期律’有关系?”
“不错,确实有关系。”
林澈赞赏的看了眼朱樉。
这小子能抓住一回重点,真不容易啊!
“先生我不明白,这冬天的气温和‘国运论’何干?”
“所谓瑞雪兆丰年,冬天冷了下雪也厚,这不是祥瑞之兆么?”
虽明白了林澈的意思,但朱樉还是不了解其中根本,蹙了蹙眉,继续发问。
“你觉得气温正常吗?等我说完,你就知道哪里不正常了。”
林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樉,继续道:
“关于气温和‘国运论’的关系,你接着往下听就能明白,现在先不用管。”
“你再算算各朝各代的国祚有多少年?”
林澈没有立即向朱樉解释其中缘由,而是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将朱樉搞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饶是如此还是思索了一番。
幸好在大学堂那些大儒们讲王朝时,他还算感兴趣,对林澈提的问题不算陌生。
要是让他回答儒家经典,他一准打不上来。
思索片刻,朱樉回道:
“各朝各代不算复辟,和二世而亡的秦隋的话,长的约莫三百年,短的差不多就百来年。”
“林先生,莫非这与气温有关联?”
朱樉知道林澈不会无缘无故抛出问题,其中定然饱含深意。
“你觉得有没有关联?不用觉得我或许有深意,就按你的理解来说说,为何这些朝代的国祚没有一个超过三百年的?”
林澈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将这个皮球又踢给了朱樉。
“既然先生让我说,那我就说说自己的拙见。”
朱樉见状只得细细琢磨一番。
“古之朝代最盛者,无非盛唐强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