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感觉酒喝的有些上头了。
他捂着发胀的脑袋,感觉酒劲上来,课怕是讲不下去了。
“今天课就不讲了,酒坛里还剩些酒,咱们把他喝完,喝完咱就回去休息。”
“最后一个晚上了,咱就不留作业,让你犯难…”
“咱们好歹也师徒一场,喝喝酒、凑凑兴,相当提前送我…”
朱樉:“???”
什么叫喝喝酒、凑凑兴,提前送行?
林先生这是铁了心要离开人世么?
朱樉陪着一张笑脸,比哭还难看,给林澈斟酒夹菜。
隔壁的朱元璋听了林澈的话,顿感扫兴,郁闷的站起身:
“先生不讲了,咱们也回了,继续待下去怕是也没什么收获。”
“老大,今晚咱们熬夜把最近积压的政务集中处理一下,明天还有一堆事等着咱处理。”
闻言。
朱标站起来,有些紧张看着朱元璋,小心提醒:
“父皇!”
“咱们就这么回去,就让二弟…”
“二弟…咱们就留二弟在诏狱,一个人在这里动手?”
“儿臣怕…”
朱元璋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放慢脚步,反而加快了:
“有啥好怕的?咱是皇帝,你是太子、储君难道这劫狱的事,还让咱们来干?”
“这里的人咱都安排好了,老二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算是皇子吗?”
“还一天到晚的喊着要去北伐,北伐个球!”
“我看连出藩都算了!”
朱元璋目光扫了眼一脸紧张的太子,冷哼道:
“老大,除了这伱还担心啥?”
“担心淮西那帮人对林先生不利?咱借他们几个胆!”
“之前,朱亮祖他们就是榜样,再敢出来闹事,咱就不是杀几个人这么简单了。”
“老大,你记住了,当皇帝嘛,陪臣子玩玩,见招拆招,你来我往,为君臣博弈,这些都属正常,只要双方不掀桌子,大家你好我好。”
“可要是过分了,敢碰咱的底线,那就是给咱掀桌子,咱能轻饶了!”
“我敢说这些淮西人还没这个胆子!”
听了这话,朱标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又担心道:
“可是…二弟在里面与人交手,拳脚无眼,万一…伤到了二弟,母后那里咱无法交差啊!”
“记得您告诉这些检校,不许伤害两人的性命,可没说不许动手啊!”
“我感觉二弟还没完全领会父皇的意思,到时候在诏狱闹的动静太大,传出去就是谋逆啊!”
“我担心母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