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秦王殿下似乎非常生气,您还是先避其锋芒吧。”
报信的捕快再次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还劝说县令,趁着人还没来,先溜之大吉。
“你们说的对,本官不能在此地等死。”
南阳县令虽然搞不懂,朱樉到底抽了什么风。
但他知道,自己一旦落到疍民手中,恐怕就没活命的机会了。
可就在南阳县令收拾好金银细软,打算先逃出县城躲避风头的时候。
一队早已等候在县衙后门的都尉府校尉。
则是拦住了他的去路,冷笑道:“县令大人,秦王殿下说了,您今天哪里也不能去。”
“你们竟然囚禁朝廷命官,难道是想造反吗?快来人救本官啊!”
被都尉府校尉拖回县衙的南阳县令,绝望的大吼大叫起来。
可已经被校尉接管的县衙,并没有人回应他的呼救。
不多时,跟随在朱樉身后的疍民们,就已经聚集在了南阳县城外。
由于担心万人进入城内,会闹出不可收拾的乱子。
所以,朱樉便命令众人找城外等候。
先行一步,抓捕南阳县令的周鑫,很快就将此人押送到了城外。
还向朱樉禀告道:“秦王殿下,城内官仓内如今一粒粮食都没了。”
“哼,怪不得不听本王号令,原来他是害怕更大的罪暴露。”
朱樉闻言眼中露出一抹冷冽的杀机。
吓得南阳县令下意识的颤抖了两下。
然后跪地求饶:“秦王殿下,下官只是一时糊涂…”
朱樉没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抬起一脚直接将其踢翻在地。
接着他拿出一块令牌,扔给周鑫道:“去向城里的富户借粮征收布匹,记得写下借条,来日本王会还给他们的。”
说罢,朱樉想起林澈的教导。
还特意嘱咐一句:“记住,不得借机扰民,更不得借本王或者校尉之名搜刮民财。”
朱樉虽然没有说,做这些事,会有什么惩罚。
可是周鑫是个懂得分寸的人。
很清楚,在秦王收买人心期间,若是败坏了他的形象。
即便不会牵连家人,自身恐怕也难逃一死。
所以周鑫在领命之后,召集了几个老实的手下带着他们再次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