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司膳直愣愣站窗口处,早就瞄见她了,见她缩头缩脑的样,没忍住嘴角抽抽,一时又好笑又好气。
“躲什么!”。
“还不进来!”。
金玲:“……”。
……这么,明显?
……
“谭姨啊~怎么啦?听如冰说您找我?”。
“我最近应该没闯祸啊,也没……偷吃东西来着”。
提到这个谭司膳就来火,瞬间忘了自己要说的事:“……你还好意思说!怎么就养出这么只馋嘴,你说说,那些边边角角你偷过几回了?”。
金玲一听不乐意了,自顾自脱了鞋爬榻上瘫着,“谭姨~你这话,不太好听啊……”。
“怎么叫偷嘞,那得叫修~”。
谭司膳叉着腰站边上,“你!你还有理了?”。
“那可不,您就说那些菜品经我整理过后,是不是更精致了?”,金玲理直气壮得很。
谭司膳顺势一回想好像确实是,直接叫她带沟里了。
“嗯……你这么一说,确实也是”。
金玲脚丫子在空中荡啊荡的,傲娇得不得了,“那是~司膳房送的东西,自从听了我的话,奉行盘要大,量要少,空白地方加根草”。
“是不是就受欢迎多了?”。
“至于那些多余的边边角角,我吃了就吃了呗,这物以稀为贵,说得天花乱坠些,寓意再搞搞,那些主子们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