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梦笑了笑,感慨道:“看来王内侍在神隐堂还是德高望重啊。”
李漼瞥了一眼李如梦,“少跟父皇这里阴阳怪气的,说吧,一去神隐堂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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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梦笑道,“父皇都将神隐堂令牌给儿臣了还要管吗?后悔了?”
李漼又是一声冷哼,“别以为父皇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下马威不是这么立的!一个长老而已,怎么可能撼动所有暗隐?”
李如梦低头笑笑,“儿臣没出面,用了神隐堂的面皮做的假面。”
李漼抬头,点了点李如梦的鼻头,“你以为那几个长老不知道是你?”
李如梦讳莫如深的看了看门外,王宗时果然留了一手。
“父皇,”李如梦幽幽的说道:“徐州的事,到底怎么了?庞勋可是一直都在长安住着呢。”
李漼定了定神,说道:“王宗时给我说了,庞勋在咸宜观有个相好的女子,杀人被抓到温彰那关起来了。我不太相信庞勋会为了一个女人滞留长安。”
“令狐绹。”李如梦干脆利落的说道。
李漼点了点头,“徐州的事情,令狐绹确实干的不好,就这么久居长安也不是个办法。”
李如梦抓住问题,“他一个节度使,从徐州撤退本就是该杀头的。还让庞勋进城,将徐州百姓置于何地?他可不是干的好不好,他这是弃城投降!败将封侯,儿臣可是闻所未闻。”
李漼在令狐绹回长安后,听了他说的对百姓的体恤,还给了丰厚的奖赏。
李漼无奈的问道:“怎么?打了败仗的将士,难道朕都要杀掉才能激发大家的斗志吗?”
李如梦听出了李漼的胡搅蛮缠,本想将威山去徐州的事情告诉李漼,现在也没了心气,只好说道:“儿臣让王宗时进来伺候父皇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