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依不舍的妻子,裴逸礼嘴边扬起一抹笑:“我知道,放心回去吧。”
随后马车悠悠走远,直到看不见将军府了,闻月婵才把马车的帘子放下。
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心里已经为丈夫默默祈祷了起来。
而裴逸礼一直站在将军府门口,目送着妻子和孩子离去以后,他也没有再过多的优柔寡断。
反而是拿出了自己的佩剑,随后翻身上马,去了军营。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闻月婵一直在回城的途中。
而裴逸礼也带领亲兵杀上了战场。
对方来势汹汹,像是蓄谋已久。
这一场战争陆陆续续好几个月。
蛮夷之地荒芜,地广人稀,物资也并不多。
每年入冬前几个月,他们都会想尽法子来边关的这几座城捣乱,试图搜寻物资准备过冬。
若是裴逸礼父子俩沉不住气,和他们打一架,他们也不怕,反而还能趁乱进城乱薅一把。
如今换了新的可汗,今年的他们更是来势汹汹,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
可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准备有多么充分,我军也不是吃素的。
裴逸礼十二岁就跟着父亲驻守边关,打过的仗大大小小也有上百次了。
他经验早已充足,所以和对方交起手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正面交锋,对方拿他们没办法。
后来学聪明了,竟然改变了策略。
把人马分成了两批,一批来到了边关的正门,一批则绕到了后方。
同时朝他们发起猛烈的进攻,裴逸礼和他爹只能分头行动。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裴逸礼带着清兵冲在了前头,而他爹则守住后门。
后头的情况他不了解,但是前面这些敌人却被他打的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