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提前一天返回符堂驻地,除了要为明天开始制符做准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想要从符堂这里得到其他几种三阶武符的制作方式。
而在符堂收藏的几种三阶武符的制作方式当中,目前最令商夏眼馋的,便是“破虚青灵符”的制作方式。
这种三阶武符能够在不损伤盛放物品的前提下,破开储物物品表面的封禁,让商夏早已觊觎良久。
不过在此之前,商夏需要先找到任欢,从他手中先拿到几张本就属于他的三阶阵符再说。
再次回到符堂驻地,这里的人在见到商夏的时候,神色间都多了几分略显尴尬的敬重之意。
前几日商夏制作三阶阵符,五成的成符率对于一个年轻的,新晋的三阶符师来说岂止是不低,简直就是惊艳!
这件事情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已经得到了龚航、范远辉以及张好古三位的共同认定,再无疑义。
符堂中人地位的高低,自然要以各自的制符术高低作为标准。
而商夏作为符堂仅有的三位三阶符师,理应受到整个符堂上下的敬重。
只是因为商夏的年纪实在太轻,他本人现如今还是学院的上舍生员,这里有许多人论及资历和辈分,几乎人人都在他之上,因此,这敬重之余便掺杂了几分尴尬。
商夏自不会在意其他人心中的想法,对于其他人情绪复杂的招呼也只是平和以应。
不过商夏想要找到任欢的打算却是最终落空。
“什么,他现在不在,被阵堂的人请去了?”
商夏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位姓乔的三阶符匠。
此人在符堂中的资历颇深,制作符纸的技艺也很精湛,目前符堂中制作符纸的符匠便由他来负责。
“乔先生,您可知阵堂的人请任兄去做什么?”
商夏对眼前的乔姓符匠很是客气的问道。
乔符匠苦笑道:“小商符师,这件事情乔某也是不知,人家阵堂的人也不会跟我说呀!”
商夏又问道:“此时符堂谁人知晓,张先生和龚、范两位符师可知?”
乔符匠道:“张总管同样被阵堂的人请去了,同去的还有龚符师,范符师因为在密室中闭关制符,便不曾惊动于他。”
商夏神情略显失望,便道:“如此便麻烦乔先生让人将制符所需的一应物资送到我的密室当中,明日我便打算着手制符了。”
乔符匠笑道:“此本就是分内之事,小商符师尽管放心便是。”
商夏正要告辞离去,却忽然想起什么,遂开口笑道:“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乔先生。”
乔符匠连忙摆手道:“哪里谈得上‘请教’,小商符师有什么尽管问,乔某定当知无不言。”
商夏笑道:“乔先生可知道学院一位叫做盖青竹的执事?”